说罢,她夹着尸体跑了。
坎蒂趁夜黑风高,掀起井盖,将尸体塞了进去。
她一站起身,又是一阵强烈的眩晕,眼前的电线杆子都变成了两根。
啊,果然又喝多了。
她靠着墙,闭上眼深呼吸。
“你大爷的,这是要干嘛,有奶不好好吃偏要作!至于吗,怕个毛,不就是可能爱上他了吗?烦死了,爱上他总比爱上企鹅强……”
“嗯,说的是呢。”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话道。
坎蒂睁开眼睛,只见隔壁那个抢生意的绿毛就站在她面前。
她愣了愣,紧接着又开始半真半假的装撒酒疯:“啊!我要代表青翼蝠王韦一笑啊疼疼疼——”
j先生抬手捏住她的脸颊,仿佛美伢在捏小新。
“啧,装醉的样子一点也不讨人喜欢。”他嫌弃的撂下一句,接着又露出慎人的钢牙温柔一笑,“想喝酒了,怎么不来找我?上次那杯微笑特饮不是喝的很开心吗?”
艹,被识破了。
坎蒂并不会承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