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潇此人她是知道的,是尚书令的幼子,算算辈份原本该是小洛的堂兄。现在小洛出外游历一圈却降了个辈份,瞧他们分明认得彼此是堂兄弟却只能叔侄相称的样子,文容媛总感觉莫名别扭。
仿如对几个小辈之间微妙的气氛视若无睹,洛侯面向文容媛问道:“你和瑾儿此来亦是为了尊夫入狱之事么?”
“啊,叔父跪了多久了?膝盖酸不酸?”
“要你管!”
“亦是。”
亦?
她先是下意识地应了声,然后才神情复杂地望向洛潇的方向。后者则轻咳了一声,拨拨自己凌乱的头发,道:“你别多想,只是阿时还欠了我三十两银,要是他就这么……咳,岂不是要赖我的帐?”
文容媛不由得有些感动,低声道:“妾在此替家夫谢过洛常侍了。”
洛潇平日里大大咧咧吊儿郎当,在言时的几个好友中,一直被她分到“损友”那一类。想不到真有危难之时,洛潇还主动跳了出来想办法助他……
……虽然洛侯瞧着并不是特别买账。
“瑾儿方才所述寒浊之毒,老夫是晓得的,只是为何需要此毒的解药?”
文容媛眼神一亮,连忙快速地将吴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