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怕是感受到危机了。”季念然笑着接话,“大嫂这人,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略一琢磨,流火就明白了过来,她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事,只好低着头继续做手上的差事。季念然也不再同她聊天,反而从炕桌上拿了册话本子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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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走后,江雪院里就又没有了客人,偶尔有外面的人来给季念然请安,也大多是娘家下人,或是几位姐姐遣来问好的管家媳妇等等。到了九月底,春喜嫂子又拿着初晴塘的账本进来给季念然奉账。
要说这几个月京里风声紧,但是初晴塘的生意可是半点都没耽误。前几个月季念然没有心思顾这头,但是自从纯钧回京一趟之后,她又被诊出喜脉,心思就又活络起来,惦记着做些小玩意儿,最好是能挨个月份更新的,也算是对这段日子有个纪念。
况且日后和孩子说起来,也算是亲子互动了。
她想的就是点心或糖果盒子,每个月的外型都不一样,由她自己设计了样子,再去找京城里的能工巧匠们做出来——每个月也不多做,只做二十个,月初就摆出来,把价格调得高高的,算是“精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