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熙道:“爹爹虽然把原来的祖产分在了公中,但这么多年来,就没有真正的分清过,这也是导致那边得寸进尺,不劳而获反而心安理得的原因。咱们还是该趁着奶奶还在,桥归桥,路归路,把该说的说清楚,该分的分清楚。该从公中取用的,便从公中取用,不该的,一个子儿都甭想,更不要说从咱们家挖。公中不够了,大家便平摊,各凭本事吃饭,不养闲人。断没有拿咱们家的钱去补贴了人家,还要让人家给冷脸子,指手画脚的道理。”
夏夫人点头:“我是早有这个意思,可你爹一直都不肯。”
夏瑞熙笑道:“爹爹不过是拉不下那张脸罢了。若是大房那边先闹起来呢?反正到最后都是要得罪人的,不如早点得罪了,到时候反而还要好说话一些。”
夏夫人望了她两眼,慢悠悠地道:“你今日怎么突然开窍了?”这个二女儿,没有坠马之前是咋咋呼呼的,有什么心事都放在脸上,坠马之后有一段时间,是呆呼呼的,总是发呆,接着又是凡事都沉默不语,很少有这样明白地表达自己想法的时候。先前她还担心夏瑞熙去了欧家,怎么办,现在看来,倒也不必那么担心。
夏瑞熙垂了眼低声道:“女儿不是要出嫁了吗?弟弟还小,爹爹常年在外,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