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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也好奇,清芷究竟在他生命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帝风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手指秀逸美丽,透明如翼的肌肤包裹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透着蛊惑。忽然,手指头动了动,帝风大神闭目,静静的在巨大的信息流里抓取他想要的那部分。
清芷,她的真命天子分明就是洛神花。
而他,帝风,与他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的女子却是凤素暖。
大神的手指戛然而止,脸上瞬间笼罩着冰霜。
轩辕剑诧异的问。“主人,为何不继续?”
帝风大神的眼底撇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失落,“罢了,不是她。”他淡淡的说,言语里流露出自己不觉察的忧伤。
轩辕剑从那一刻便认定,主人彻底沦陷在清芷的温柔冢里。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不同往日,今日狂风大作,雷雨交加。
帝风站在床前,白色的衣袂泛着清冷的光辉,负手而立,目光如炬的望着木楼的窗户。
里面的大床上,绯色的被褥被折得整整齐齐。纱幔重重的全部放了下来。桌子上收拾的干净整洁,恢复了她入住前的模样。
她走了。
偷偷的跑了。
帝风大神的眼眸蒙了一层栗色,他把她拐上山来,送她神光,还为她打通灵脉,他从来不曾对别人这么上心过,可是她却煮了一大桌的菜,表达了她的绵薄的感激之情后,便逃之夭夭了。
她野性难驯,而他偏不信驯服不了她。
“轩辕,准备一下,陪我下山。”帝风不假思索的说出这句话来,令自己都吃了一惊。 轩辕剑已经接受主人任何为她疯狂失去理智的行为。所以显得反而平静。只是理性的提醒他,“主人,下个月末便有月食之夜,你以月光为灵,届时法力尽失,东皇和帝俊都潜藏在人界,势必不会放过
这个大好的死机反扑于你。所以,你必须在下个月月末之前回来。”
帝风点点头,“我知道了。”
窗外,安平公主和北冥少忧听到这个消息后,二人脸色剧变。
原本二人采摘了美丽的大丽花供奉给师父,然而听到这个消息后二人却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处理。毕竟,意外偷听到师父的致命缺点,那可是非常不幸的事情。万一,师父会杀她们灭口呢?
北冥少忧拉着安平淅淅索索的离去。
只是偷偷离去的二人,心里也不安宁,北冥少忧忐忑不安道,“也不知师父发现我们没有?”
安平后怕道,“你不该拉我离开,我们应该主动向师父承认错误并发誓绝不透露今天听到的消息。师父兴许能放过我们。”
北冥少忧却紧紧的拉着安平,“安平,别去,师父这么久没有反应。未必知道我们在外面。何必不打自招?”
安平忐忑的叹口气。
如坐针毡的过了一晚上,安平最后还是决定向师父敞开心扉。只是次日一早,安平公主来到师父的神殿时,才发现师父已经人去楼空。
安平心里生出巨大的失落,师父担忧清芷,清芷一走,他便紧跟着离去。
安平无精打采的回到四合院,想要将师父离开的消息告诉给北冥少忧。只是,走近门边时却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的说话声。
安平脸色大变,神山可从来没有外人。少忧屋子里的人究竟是谁?
安平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偷偷的将耳朵贴在窗棂上。
“皇叔,你终于来看少忧了?”北冥少忧喜极而泣的声音。
安平大骇,少忧口里的皇叔,除了北冥帝君还能有谁?
可是北冥帝君顶着师父的脸生存着,而他自己根本就是无脸人,他是妖怪。只有妖怪才没有脸。
这时候安平听到北冥帝君的声音,带着一丝天然的冷酷无情,一丝柔情,“少忧,你在这里练功,帝风那小子可否轻薄于你?”
北冥少忧脸微红,娇嗔道,“皇叔,你想哪儿去了。帝风大神性高冷,不近女色。少忧来神山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一面呢。”
北冥帝君脸色略微有些难堪,论君子风格,帝风果然不负传言:君子风骨,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少忧,你可别被帝风的外表给迷惑住了。他虚情假意,嗜血凶残,当年要不是他,我们妖族才会遭遇灭顶之灾。帝风不死,妖族不复兴,你就永远见不到你的爹娘。” 北冥少忧眨巴着莹润的眸子,“皇叔,少忧没有被帝风大神迷惑。少忧谨记着妖族的血海深仇。”为了进一步表示自己的决心,北冥少忧走到北冥帝君身边,跪在他面前,“皇叔,少忧有重要的消息告诉
你。”
北冥帝君面露喜色,“少忧,你快说。”
“大神算到,下个月月末会有月食之夜——”
北冥帝君听到此话,欣喜若狂,“真是天助我也。月食夜,帝风法力尽失,只要他没有回到神山当缩头乌龟,我就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窗外,安平吓得捂住嘴巴。 北冥帝君望着天真无邪的少忧,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用极尽温柔宠溺的声音诱惑道,“少忧,你马上下山想办法拖住帝风,让他在下个月月末回不了神山。皇叔我这就去找帝俊,我们这次一定要抓
住机会摧毁帝风。”北冥帝君的眼底泄露出狠厉的光芒。
北冥少忧从小到大,都是在北冥帝君的呵护下长大。没有人像皇叔这样,对她温柔体贴,呵护她保护她。对皇叔,她依赖他,信任他。对他的话,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