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鑫惊道:“父亲!”
……
距离谢必谦寿宴时,郁喜发生的那场惊变过后,已是过了四天,谢必谦晕倒后醒来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要把管家之权暂时交给华鑫,以后等华鑫嫁了人,谢怀源娶了少夫人,再把管家权交给少夫人,总之曹氏是半分沾不得了。
他虽然说完这句就又晕了过去,但底下伺候的下人都听得分明,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曹氏的悠菲阁这些日子少了一干下人的奉承逢迎,显得颇为冷清,反倒是华鑫的易安院人来人往,格外热闹起来,不过她近日在谢必谦跟前伺候汤药,没时间更没精神听那些人的溜须。
今日又是到了掌灯时分,华鑫才面色疲惫地走了回来,大力端着一碗黑漆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熬成的汤迎了上来,递给华鑫道:“给,小姐,尝尝俺的手艺,这个补身子老好了。”
华鑫看了看那碗颜色诡异到让人望而却步地汤,不但没接,反而警惕的退后了几步,问道:“这汤…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