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源笑了笑:“只怕你都猜错了。”
华鑫不服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他还能干什么?”
谢怀源悠悠地道:“去了便知。”
......
北方的天气少雨且干燥,一到夏日,烈阳更是晒得人头脑发昏,所以但凡有条件的大户人家,都会给自家的窗扇上蒙上窗纱,午阳透过窗纱斜射进来,将青石的地砖打成一格一格的阴影,别有一番风情趣味。
这间暗室就是如此布置,四面的窗户都按上了草绿的窗纱,细密的纱布拢住了一室的暗香,白夫人端坐在一把玫瑰直背交椅上,背后靠着厚厚的锦垫,正饶有兴味地望着对面端坐的男人,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见过我的男子不少,但像小公爷这般,跟我暗室相处,还神态自若的还是头一遭。”
谢怀源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白夫人不以为意,犹自继续道:“说起来小公爷见了我,好似没有半分吃惊呢?还是说...”她忽的一扬翠袖,露出一截皓腕来,眼波流转,掩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