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不知道沈昭底细,轻笑着摇了摇手,“民妇哪里有这个命,民妇只是一个被弃山涧的孤女,怎能与沈大人攀亲?”
谁知沈昭眼神一变,又问道:“李夫人可知详情?”
沈宁下意识地看一眼东聿衡,顿时忆起他可不是能倚靠之人,只得打起精神自力更生。
此时傀儡戏正值精彩,叫好连绵不绝,东聿衡示意离开,并随口问道:“你问得这般详细,是要帮雁夫人找亲戚不成?”
沈昭苦笑一声,道:“冷爷有所不知,那云州也有家中一段伤心事。当年家母陪同父亲云州同甘共苦,不料遭贼人所害,昭襁褓中的妹妹连同马车滑落山涧,母亲自顾不暇,好不容易脱了险下去寻时已是不见踪影,至今生死未卜,母亲黯然销魂,缠绵病榻数年之久。”
东聿衡颇为意外,“你妹妹身上可有证物?”
沈昭道:“妹妹戴了一个刻着‘沈’的金项圏,肚兜为母亲亲绣,里头缝了妹妹闺名。”
“何名?”
沈昭看一看沈宁,道:“单字,娟。”
沈宁心里头已是万马奔腾呼啸而过,面上还遗憾地道:“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