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宝被四名刑警押上车之后,马万立到没有跟着他们去,警察向城西看守所行去。
一路上,薛小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好似在私自处决犯人,他危机感越来越重,透过窗口看向外面的景象,试想通过外面地情景确定自己的位置以及去向。
看了半天,越走越偏离市区。他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要出城了。当即想用力挣脱手铐,手腕用力一震,只听得“咔嚓”一声,钢铁裂开的声音传来。他身边地两名刑警眉头一皱,皆扭头看向他。薛小宝连忙用手遮住手铐上的裂纹。
两名刑警见他一副颓废地样子,只是向他身后看了一眼,手铐还在手上,到也没有太在意。
警车一直开到城西郊区的看守所,薛小宝抬头看了看四周,就在门卫打开大铁门之际,薛小宝深邃地眼眸中闪出一道寒光,脸色一寒,杀气外露。此时不走就没机会了,警车一旦开进看守所大院,纵使薛小宝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全部武装的哨兵的抢下全身而退。
薛小宝咬咬牙,眸中凶光闪闪,双臂用力一震,挣脱手铐,不待身边刑警回神,左右手肘已经打向他们地的后脑勺,身边两位刑警身子猛地向前一冲,连呼救的声音都没有发出,直接昏死过去了。
前排两位刑警连忙伸手向腰间探去,试想掏枪击毙薛小宝。
薛小宝没有丝毫犹豫,张开手臂,一边搂住一人的脖子。用力一夹,使劲将两个脑袋往中间一带。
“砰!”两个脑袋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前排两个刑警还未掏出手枪,便已经昏厥过去。就在此时,看守所地大门已经开了,薛小宝在家里干农活的时候开过东方红推土机。他连忙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一脚把那刑警踢了出去,他自己座上驾驶位,油门一踩,“轰……”警车很配合地快速向前冲了过去。
要知道开推土机跟小轿车完全不一样,开推土机都是大油门轰,一脚恨不得把油门踩到底。
薛小宝没有开过轿车,还以为天下的车都和推土机一样,这一脚油门,警车直接冲进了看守所。
“我操!调头,调头……”薛小宝磨着方向盘在看守所大院里横冲直撞。
看守所的值班人员吓了一跳,这他妈表演特技呢。
“哟!这司机牛啊,只用两轮子一样开的呜呜叫。”
“啪啪啪……好,再来一个……”
众人看到惊险之处,还不忘拍掌称赞。殊不知,薛小宝这会都快疯了。直到警车两个轮子贴着院墙开了二十米,撞上了一棵树方才停下。
还好警车有气囊,要不然薛小宝非头破血流不可。
看守所地值班人员一见特技司机表演砸了,一脸惋惜之色。
惋惜归惋惜,出了车祸救人要紧,众人齐力将警车翻了过来,定睛一看,车上四人都昏了过去,也不知是死是活。只有驾驶座上的薛小宝挣扎的动了一下。
“兄弟,别动,我们马上送你们去医院。”
“下次表演的时候记得通知兄弟们,不是吹牛皮,就你这技术全国也找不出几个来。”
看守所地值班人员很是钦佩薛小宝的车技,这简直在玩命,刺激的很!即使国内顶级汽车特技演员也不敢像薛小宝这么开,因为他们知道每项特技表演的危险性,所以很多惊险地动作并不敢玩。可是薛小宝不知道啊,这家伙急着调头离开看守所,再加上他本就不会开小轿车。方才上演了一幕惊心动魄地特技表演。
警车方向盘上虽然弹出了气囊,但是巨大的冲击力仍然让薛小宝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看着眼前一群穿着制服地人围着他,心中哇凉哇凉的。他刚想动,可是浑身竟然都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把眼睛一闭,没戏了!认命了。
说巧不巧,薛小宝等人被抬上车,车子刚出看守所大门,那名被薛小宝踢下车的刑警正好醒了,他爬起来,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只见一辆警察向自己冲来,他连忙躲闪。警车划过一道弧线没有丝毫停留,扬长而去。
气得他坐在地上指着警车破口大骂。
“小吴,技术可以呀,刚刚那飘逸玩的很不错啊。”
“一般一般!跟后面那位师傅相比,不叫个事。”
开车的小吴也是个车迷,平时也经常练车,今儿受到薛小宝地启发,也玩了一把飘逸,险些把那刑警撞飞。
那刑警知道大事不妙,嫌疑犯逃逸了。他掏出手机连忙给副局长马万立拨打电话。
“喂,马局,那小子跑了。”
“什么?那小子怎么跑的?你是怎么办事的,连个人都看不住,真是没用。”马万立一听薛小宝跑了,当即气得火冒三丈。
“马局,你看……”
“我看什么看,赶快回来……”马万立说完,挂断电话,拿起座机给刑警队打了过去。
“喂,是胡队吗?”
“是,我是老胡,马局有何吩咐?”
“一名押往看守所的犯人打伤刑警逃了,名字叫薛小宝,湖北人荆州人。我把他的照片传给你,给你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抓捕归案。”
“是!”电话那头胡队坚定地说道,然后撂下电话,对同事说道:“现有一个逃犯名叫薛小宝,湖北荆州人……”
紧接着,那名被薛小宝踹下车的刑警打来了电话,说是逃犯劫持了警车和三名刑警同事。
公安局这下子热闹了。市刑警队倾巢而出寻找那辆警察,副局长马万了站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