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伊凡的这句的对不起，威廉摇了摇头：“你没有对不起谁，无论是我，还是曼联，这五个赛季你做得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了。”
伊凡倒是轻叹一声：“兴许吧……明天门德斯应该就会正式开始行动，这些天的流言蜚语我已经受够了。”
威廉一愣：“你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伊凡答：“不知道，但我大概能猜得出来，你不会想知道是什么的。”
威廉苦笑着咽下了自己刚到嘴边的问题，转而问：“那接下来你就要开始活动了吗？”
“当然，”伊凡的声音非常轻巧，“大方向上相信门德斯，不会出错的，还有，你愿意跟着我一起换个工作环境吗？”
威廉终于回头看了一眼伊凡。
他整张脸都挡在帽子口罩和墨镜下，只能看见一点皮肤，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青年也转头弯起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