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直了脊背,直视王知府,做了个不甚理解的表情,问:“这一个说是他放的火,这会启兄又说是他放的火,这案子实在难判得很,但是小子倒有一件事心中不明。”
“这火,就不能是自己燃起来的吗?”
王知府听了这话,脸色稍微好了些,可还是眉头紧皱,不知在担心些什么。
他在担心什么,项景昭可管不了,他只知道自己来是为帮蒋钊的,其余一概不管。
王启已经转过脸来十分认真地看着自己,显然他明白项景昭这句话并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项景昭早知道这火是王启放的,也猜到了相关细节,如今突然来这么一口,只有一个可能,他想到另外一个主意了。而且瞧这字面意思,这另外的主意,怕是能让两人都脱罪也说不准呢。
尽管瞧着似乎只有王启一个听众,项景昭也不显失落,施施然继续说了起来。
“起火的时候正值午饭十分,厨房正是起火时分,厨子们一时疏忽弄撒了火星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啊。”
要知道厨房堆砌着许多柴火,这起火的时间也巧,要解释成火是从厨房无意中烧起来的,果然最合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