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鸿正听钱氏越说火气越大,忙做和事佬:”仁儒的意思也没错嘛,他有他的立场。”说完夹了个花生米往嘴里一丢。
钱氏一看,火冒三丈:”你还好意思说呢!我看仁儒、仁武现在这样就是当时你凭着你的性子,硬要让他们两个一个入太学、一个去跟着你练武,也没问过当时他们两个想学什么、想干什么!结果呢?搞得现在我离开了都城,仁武现在还在西域那天寒地冻的地方受苦呢!都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碗热的腊八粥喝!”
听见钱氏的话,郭鸿正更没敢吭声,免得被怒火再次灼伤;郭仁武的妻子、郭梓玹的娘孙氏红了眼眶。
郭梓珩一看,赶紧打圆场:”爹教训的是!祖母您说的也没错!但二叔他哪里是在受苦,那是在打匈奴,在保卫我们大汶朝,是受百姓爱戴的英雄!而且二叔这会搞不好在烤羊吃呢!抓了匈奴肥滋滋的小羊羔,烤得外焦里嫩的,只滴油!啊,想到我的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这话一出,原本有点沉闷的气氛稍微有点缓和。
郭梓璟悄悄给大哥比个了赞的手势,郭梓珩了然一笑。
“来来来,我给你们说说我跟着我师父学医的奇特遭遇!”郭梓珩想起那马家村山上树洞里的另一番景象,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