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齐关河坐在椅子上,宋笙自己也拖了一把椅子过去,她想了想开口问道:“我现在应该联系你家人来接你,但是在这之前,我想问问你,是不是在家里被虐待了?我听你那时候说起你妈妈的时候……要是你真的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说,你现在总该相信我是警察了。”
齐关河垂着眼睛,好半晌摇摇头,“你打电话让那个女人来接我。”
宋笙听他连妈妈都不愿叫,只说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心结,看样子他不肯说,她再多问几句,插科打诨,齐关河都是闭着嘴不说话,宋笙也没有办法了。
她叹口气,重新扬起笑容在齐关河头上摸了摸,“我的手机丢了,你先记下我哥的号码,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要是真的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不介意你和我说的。”
齐关河静静垂头坐在那里,两滴水渍摔在裤子上,砸出两团深色的痕迹。
宋笙坐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