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妩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鼻声,睡得很香,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妩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此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漆黑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门,它也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干净,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伤感起来,想起已经过世几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有一次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要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想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准不高,又讲了一堆她不懂科学的话,她气得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此事,一定会狠狠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
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敌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椎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
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一丝动静,原来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门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出现的是那有此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得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可疑,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的气味,否则就不可能摆脱我。
等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地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出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猥琐,瘦削的脸上有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随着李光棍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此发暗的油灯下,更显得白的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声,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就比我的棒棒短一点,怪不得那此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的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性荡,丈夫已经病愈了,竟仍不能折断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我狠狠地咳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一定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我丝毫无碍,我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便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