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随人潮来到村口。发现空气像被淬洗过,成了适合皇亲贵族呼吸的质地。清静优雅,贵气逼人。
鼓点已经停下。现场一片鸦雀无声。黄色的灯光如纱似水飘漾在这个结界里。
人们在李元庆的组织下,敛气屏息走了进去。
秦漠立在议事堂前。身边安静地簇着大小官吏,各个弓腰低头,仿佛一尊尊忏悔的雕塑。
他穿着一袭紫色云纹锦袍,头戴金冠,端的是天家人才有的至尊气派。
瞧这阵势,蝼蚁草民集体腿发了软。
暂时充当太监的李元庆尖着嗓子喊:“跪----”
话音未落,已经匍匐下去一大片。
严锦也随大流准备下跪。
丈夫还没来得及阻止这没出息的东西,秦漠已下了台阶,大步上前虚扶她一把。
他温和微笑着,张口想说“师婶,使不得”,却被师叔充满警告的灰绿色冷瞳逼回去,含糊道了一句:“……快请起。”
作者有话要说: 秦漠:咦,不生孩子?别开玩笑!
阿塔:万一生出来像爹咋办?
秦漠:……也挺好啊。
阿塔:你口味还蛮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