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我越心灰意冷,要不是行动还不太利索,早就扯着蓉娘的裙角大哭了。此刻我只能坐在椅子上一边抹泪,一边看向笑意盈盈的蓉娘,尽全力弥补这场噩梦:“这这这——”
我“这”不出来了。蓉娘好心和我解释道:“我们这儿大多靠捕鱼为生,日子也就刚图个温饱。姑娘你和这位公子的伤耗费了不少材料,这位公子不愿把手里的剑卖给我们,又一定要给你用最好的药,只能暂先帮点工抵债喽。”
我以着极端惊悚的目光看向庄主,连接着哭都忘了。庄主低头看着我,快速而又坚定了点了点头,我顿时觉得人生晦暗,身为职业管家的操守令我立刻对蓉娘道:“我醒了,接下来什么活我来干吧!不管是劈柴做饭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