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说:“反正今天晚上就咱俩,你不嫌味我就想吃。”
“哼,又不跟你亲嘴,吃不吃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想到昨天晚上她居然捧着张子健就亲,马上就红了脸,就对张子健说:“过来吃。”先走出去,张子健跟在后面。几盘子热腾腾的饺子已经摆在那里……
午夜的火车孤零零地停在火车线上,寒冷的北风吹打着静悄悄的大地。方亚亚第一次跟一个男生出差,她心中就有几分兴奋,心想会不会发生一次艳遇,而这样的艳遇是她期待已久的,当张子健担任她的领导,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里充满了意义。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当张子健的女朋友,但不管跟他发生什么,她也都是愿意的。
两个人上了火车,虽然路途不长,从宁古先来到饶河,再坐这辆火车到省城宾阳,也就不到五个小时,但她觉得这段路途一定非常的甜蜜。
张子健看到身着红色羽绒服的方亚亚在这夜晚显得十分动人,也就想起了女朋友于静波,虽然他们现在谈着恋爱,昨天晚上他们也是睡在一起的,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还真是不多,于静波似乎也不是那种喜欢起腻的女孩,对他的行踪似乎并不多么的计较。
方亚亚买的是卧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个是上铺,一个是下铺,张子健说:“我睡上面,你就在下面吧。”
方亚亚说:“你是男孩当然在上面了。”
方亚亚这样一说,脸又红了,看到张子健在看着自己,就说:“看什么?我说的话有毛病吗?你是男人就该睡在上面,哼,想的歪。”
张子健就笑:“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就知道你找了我话里的毛病。”
“你不是说你话里没毛病吗?”
她说男孩子就该在上面,这里就容易让人多想,但她是无意说的。她把张子健推上上铺说好好的睡。
中铺是个中年男人,看到两个年轻人在一起猫腻,就对张子健说:“咱俩还是换一下吧,你们俩要是总这样,我可受不了。”
张子健还想说什么,方亚亚就说:“那就谢谢了。你就睡这,我伸手就能摸到你。”
张子健也就睡了中铺,离方亚亚更近了些,往下一伸手就真能摸到她。
车上的灯光昏暗,开了车后,车上安静下来,张子健探头看着方亚亚在干什么,方亚亚却在睁着眼睛看着,四目相对相视而笑,张子健觉得自己毕竟是个领导,不能跟下属女孩没个样子,就说:“睡吧,白天还要忙的。”
方亚亚挤挤眼睛,示意那就睡。张子健盖上了毛毯,把自己弄的暖和些,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她发现方亚亚的手伸了过来,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摸着,他想拿走她的手,但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任凭她的手在抚摸,假装自己睡着。
下了车,天还没亮。张子健就对方亚亚说:“我们找一家条件好些的宾馆休息一下。”
方亚亚说:“那就听你的。”她也没提才车上摸他的事。
来到雪原宾馆,各自分别住下。时间还早,张子健困意未消,关上门又躺下,直睡到大天亮,才被方亚亚敲门的声音弄醒。
东北的冬天早晨到了七点后天才能彻底放亮,张子健马上洗漱,对方亚亚说:“你这一夜也没怎么睡觉啊?”
方亚亚说:“我怎么能睡得着?”
“为什么?”
“别问这个。我们现在去吃饭,完了就去省公司。我担心我们会受到冷落的。”
中粮集团省公司到宁古洽谈响水大米项目的几个人方亚亚是见过的,其中的一个是姓古的经理,他到宁古来过一次,还有就是那个马凤娇,她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她到宁古来过两次,具体洽谈业务都是她来做。虽然在具体谈判的时候方亚亚还没介入,在她的印象里,这个马凤娇是个过于傲慢的女孩,手中拥有资金的人,也许都是这样。
到了省公司,来到第三业务部,方亚亚向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拿出县政府开具的介绍信,那女人看了一眼方亚亚,把视线落在了张子健的脸上。
“你们是宁古县招商办的?”
张子健说:“是,我们是宁古招商办的。”
“我知道有名的响水大米这个品牌就是你们的。”
张子健马上说:“是的,这个大米是很有名的,我们这次来就是来洽谈扩大这个品牌大米生产规模,几个月前我们接待过你们部门的两位经理。”
“这个我知道……不过……好吧,你跟我来,古经理刚好在。”
古经理叫古雪峰,是个四十几岁半秃顶的男人,他对方亚亚并没有太多的印象,看了一眼介绍信,就打量一下张子健,然后笑着说:“你这样年轻,就担任招商办的主任了?你们县真是大胆提拔年轻人啊。”
张子健没听出古雪峰话里是真正含义,就直截了当地说:“我刚到招商办来工作,今天特别来拜访一下古经理,希望我们以后建立必要的联系,我们县既是产粮大县,又有着丰富的山产品资源,这些都是我们县和贵公司合作的基础。”
古经理说:“你们县的资源我是知道的,不过……”他摇摇头说,“这样,我马上要去开个会,你把你通讯方式给我留一下,我考虑一下,如果我们有合作开发某种项目的机会,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张子健知道这是要送客,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