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有些幸灾乐祸,进了杜府内堂,杜庭兰低声道:“家父病的沉,人多了只怕不妥,能否请成公公在此稍候片刻。”
成贵往里头瞧了一眼,琢磨总督大人在床上躺着,林杏就算再色,也不可能当着卧病的老子,调戏人家儿子,那也太不是人了,便点点头,在厅里坐了。
杜庭兰亲手接了侍卫手里的药箱子:“林公公请。”
林杏看了他一眼,走了进去,屋里燃着香,倒不觉得有病气,床帐旁边的两个小丫头,把帐子拢了起来,林杏坐在炕边的凳子上给杜方兴诊脉,目光也看向床上的人,琢磨这个杜方兴跟杜庭兰究竟是什么关系?
从脉象上看六脉平和,不像有病的样儿,脸色也不差,这是装病,不用想也知道,是杜庭兰为了把自己引出宫的设的计。
林杏想不明白的是,堂堂的南河总督竟会听命自己的儿子,怎么想怎么古怪,两人的意思实在不像父子。
正想着,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