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河江平志这个人……不,其实,根本连人都算不上。
不管癸虚留心里怎么想,这只是过去事情的重现,女人的步伐不会有任何延缓,她终于走到了寒河江平志的殿舍。不知为何,偌大一个殿舍,竟然一个仆从都没看见,女人心下有些疑惑地往偏殿走去,那里是寒河江平志的书房,此时他应该在那里。
其实癸虚留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已经有些不安了,但想要得到夫君宠爱的愿望还是胜过了别的念头,她执意往里走,但却下意识地走得更轻更缓了。
「啊啊啊啊啊——!!!」
绕过一段小庭后,偏殿里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如同一把凿进了冰层的锤子,癸虚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二夫人的心脏剧烈地一颤,然后心跳如鼓,这个女人只停顿了一瞬,继而像是怕自己犹豫似的加快了脚步,做出了一个完全不符合贵族礼仪的动作,从偏殿的窗户边沿往里窥去——
癸虚留感到她颤抖着伸出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手上还带着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