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我今天也宰定了!”阮新琴很豪迈地笑。
这几人哪会在乎那点子钱,在一起说说笑笑图个高兴罢了。
宁连城没上场,开始时不时提点下,有时候她反应慢,就直接圈着她抽牌撂桌上去,虽说都是自家人,他这样也谈不上亲密不亲密,青树还是有点坐不下去。
恰好阿姨来叫吃饭。青树如蒙大赦。
餐桌上阮新琴讲女儿小时候的趣事,多是说给纪远东听的,他认真听着适时淡淡地笑,阮连澄羞得直要捂妈妈的嘴。
“还有一次啊,才刚会踮着小脚走,就去背她说要上学,一家人怎么哄都不行,最后哭得呀……连城没办法偷偷抱她去学校,上课时塞在课桌下,她呀,就那样也不老实,趁大家起立的时候把连城前边那同学的凳子给悄悄挪了窝,结果人家坐下来没找着凳子直接跌地上了,这还不打紧,把挪了窝的凳子也给带倒了,正好砸在她身上,哎,这下可不得了了,手磕破皮了,头也鼓了包,哭得把教室的屋顶都快掀了,吓得连城再也不敢带她去了。”
“嗯,这事我倒也有印象,她自己也不再提要跟哥哥去上学的事了。”宁军点点头。
“爸爸!你也跟着妈妈笑话我。”阮连澄噘着嘴。
阮新琴感慨一声,看着一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