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漫回到家里,身体冷,心也冷,她去厨房倒了杯热水,捂在手里,仿佛这样就能驱散从内而外的寒冷,白色的水汽袅袅升起,飘散在空气中,渐渐归于虚无。
玉杉感觉到身体的某些变化,轻声说:“想哭就哭吧,别憋着,我不介意做一个流泪的男人。”
“谁要哭?哭有什么用!”沈浪漫声音哽咽,说着不哭,眼泪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玉杉沉默,任由她哭。
直到沈浪漫哭够了,再也留不出眼泪。
眼睛红肿干涩,她去弄了条热毛巾敷在眼上。哭过之后,情绪得到缓解,沈浪漫的心平静下来,感觉到了脸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感。
“玉杉,你怎么不问呢?”她心里充斥着难受委屈,很想找个人诉说,可是她不敢,害怕看到别人不赞同的目光,所有知晓当初那件事的人都认为这是她应该受的,就连沈子唐话语里也会不经意间透出这样的想法,所以她从来不敢说。说了,她就是不知羞耻,没有心肝。
而对玉杉说,他所有的反应她都能掌控,大不了就是去睡觉,不用担心他的不赞同甚至批判。
玉杉心里好奇的很,但是他不敢问,怕揭起她的伤疤,不清楚原有,他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