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隔着电话没心没肺的笑了笑,“我不是和妩姐打赌要涨到一比十以的价格吗,现在就出手算怎么回事,再说,我都不急,成渝姐你急个什么劲儿啊,若是你和妩姐担心的话,你们两个先出手,我反正要继续等下去。”
“你……”
“你气死我了,”成渝长长的叹息一声,“我和妩姐还不是担心你赔光了吗,你也不用故意激我,我和雪妩不在乎那点钱,不过你不一样啊,十五万对你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就这么亏了,刘局不打你屁股才怪!”
……
接下来成渝坚决要让刘洵出手股票,不过这小子死硬着嘴巴就是不松口,搞的成渝也没脾气了,最后只得听从刘洵的意见,暂时捂着不出手,不过成渝也说了她的底线,一但价格降到了一比零点六以下,无论刘洵同意不同意她都要出手手中的股票,到时候就不管刘洵的意见了,若是刘洵不同意的话,她现在就把手里边的股票全部出手。
郑强之前买回来的股票现在都放在成渝家中,为了避免成渝釜底抽薪直接买股票,刘洵只得委曲求全了,他也知道成渝是为他担心。不过他却是信心十足,根本不怕股票的价格降到一比零点六之下,事实现在已经能够看出来一些迹象了,离自己期望的大事件的发生,不远了,离股票大火更加不远了。
挂了电话之后刘洵又特意给郑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前两天刚刚拿到手的十万块钱,趁现在股市低迷的时候继续去扫货,不过打电话的时候刘洵明显感觉到郑强在电话中的担忧。
“洵少,我看,我看咱们现在还是缓缓,这炒股票我老是琢磨着不大靠谱,浮在水面飘飘荡荡无根无萍的,心里不踏实啊。而且八角口的行情不太好,这几天到处都有人在出手手中的股票,次和咱们交易过的那个彪哥又找了我两次愿意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出手手中的股票,我都没敢接手。而且听大家的意思,似乎国内情况有变,那些个原本有希望市的公司,现在似乎一丁点的希望都没了,不能市,那股权证似乎就是废纸一张不值钱,我还是觉得洵少应该缓缓,或者干脆把手里边的股票也出手。”
刘洵隔着电话笑了笑,这个郑强倒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培养培养,日后或许能大用。
“郑哥你不用瞻前顾后的,也不用去管股票的涨跌,只管按照我的吩咐扫货就是了,你手里边的十万块钱,只管尽情的扫货,钱不够了再找我要。”
“什么,洵少还要继续吃进?”郑强苦笑了一声,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刘洵说道,“洵少,你若是真的想扫货的话,现在的八角口有的是人想出手手中的存货,虽然市场价格不少股票依旧维持在一比一点五的价格,实际大都卖不出去的,实际交易价格比这个还低,而且是卖家多买家少,洵少要是手里边有资金的话,我看现在再吃进三四十万的货量还是不成问题的。”
“还能吃进这么多?”
刘洵略微吃惊了一下,心中暗叹,看来苏联解体对国内的影响真的很大啊,原本对股票有些信心的人,现在大约也不敢那么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不过有这种赚钱的大好机会刘洵可不会放过,看来要继续筹集出几十万投到八角口才是啊,这种好时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
晚周瑞青回来,刘洵和周培民明显感觉到他脸色有些发黑。
“这群小子,往日里骑墙也就罢了,现在倒敢跳出来挥拳头伸爪子。”周瑞青说着叹了口气,“我的那篇内参边署名的文章不知道被哪个记者给捅了出来,解放日报边黄傅平的文章今天也被主流媒体,今天的报纸,清一色的批判这两篇文章。”
刘洵和周培民拿起几份周瑞青带回来的报纸在沙起来,周培民脸色凝重,刘洵倒是没什么变化。
“啧啧,人民日报边的语气很犀利啊,看起来像是和昨天那份社论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不过他这么公然问姓资姓社的问题,似乎不太妥当,还接二连三的这样做,倒有些豁出去赌一把的意思,就怕最后连裤衩都输掉了啊。”
周培民可没有留下这么乐观,脸色严肃的把几份报纸大都看了下后苦笑着叹了口气,“爸,看来你被推了风口浪尖了啊,半个国家的舆论一边倒的批评你们那两篇文章,连我在社科院和你呼应的那两篇稿子也被找出来鞭尸呢。我看了下,似乎只有沪市的半月谈边是支持黄傅平的观点的,余下的都一边倒的不看好改革,人民日报边带头问姓资姓社,这些主流媒体,似乎也准备问问这个问题啊。”
周瑞青也在一旁苦笑,“当初和小四一番讨论,我内心原本也属意改革,这才把这篇文章发表了,不过当初在媒体边都是不署名的,却不想被人给捅出来了,虽然没有特意指名道姓,不过那某副省级省会城市的市委记,已经点的很明白了,人民日报的专栏里边都在不点名的批评了。”
“外公今天在市里边不大好过。”
“唉,”周瑞青苦笑一声,“何止是不好过,市里边的情况还好,中立的还没有表态,也就李功涛以前的党羽想借机搞点啥,这还无所谓,无奈的却是内一帮子的记者,自打我的那篇文章被捅出来之后,市里边的电话不断,都在询问这件事,市里边的媒体倒是能够保持克制,不过外省的记者可就没这么大的顾忌了,还有些记者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