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许他连“暖床人”都算不上了。
他只是个毫无尊严的性奴。
红丝被扯开,男人凌厉的眉目在他面前放大。
“你给朕记著,”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畔低语,“今晚,是你求朕操你的。”
一世倾情34惊动太後
刘琦小心翼翼地伺候容成净面,直觉觉得自家主子经过昨天的事情以後心情更坏了。
他原本以为应该心情不错的,昨晚房内的声响一直到快天亮了才消停,连他都担心自家主子把人玩坏了。可没想到早上起来,一张脸还是黑如锅底。
难道是小王子又跟主子闹别扭了?可明明看来主子很疼他……
刘琦摇摇头。
这事,不是他当下人的管得了的。
***
容成岂止是心情很差,简直是差到极点了。
这麽多天来耐下性子宠一个人,别说换了是弄玉,是郭贵妃,就算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
那麽担心他,为他召来太医团会诊,为他小题大做杖毙弄玉,结果最後得到那样一句顶嘴,几乎把他气得吐血。
哪次性事的时候没做足润滑,哪次抱他的时候没拿捏好力度,没照顾他感受?一向都是别人服侍他,他哪里这麽用心去伺候过别人?可这人呢?还觉得是被弓虽.暴了,不愿意,被玷污了,被折辱了,被怎麽了似的。
前几天不是好好的,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花这麽多心思都是为了谁啊?!
“……陛下,陛下?”
容成蓦地抬眼,满朝文武正用有些诡异的眼神瞅著他,兵部尚书站在列前,显然是在上奏。
“微臣刚才的提议……陛下觉得如何?……”
得,他又走神了。
这已经是今天朝议第三次走神了。
容成心下烦躁,一掀袍子站起身道:“今日朕身体不适,朝议到此。如有紧急奏折,可下午到养心殿上奏。退朝。”
语毕拂袖而去,留下满朝文武大眼对小眼。
***
“儿臣给母後请安。”
容成弯腰福了一福,走上前坐在铺著软垫的椅子上。
萧太後慈爱地点点头,将桌上的茶盏向容成推近了一点。“上次你给哀家拿的清明雨前,味道不错,哀家很是喜欢,你也来尝一点。”
“多谢母後。”
容成年满弱冠,即位三年,行事上渐渐脱去了稚气,凌厉的风格渐渐展露出来,跟先帝中庸包容的风格还真是不像。以往一步步走进来,一板一眼请安的模样,已经被成熟率性所取代。总体来说,萧太後还是很欣慰的。
先帝在时,她就从不过问政事。容成即位时年龄不小,她便没有插手垂帘,而是任其历练。当然,这并不意味著她对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毫不知情。眼下有件事,就是她作为後宫统率必须过问的。
“哀家听闻,昨日你在长乐宫杖毙了一个小倌,可有此事?”
“回母後,确有此事。”容成放下茶盏。
“为了你现在正宠著的那个人?什麽事非得闹这麽大动静?”
“那小倌意图毒杀他,儿臣令其杖毙,也是为了警示後宫,以保後宫安宁平和。”
“哀家看,不止如此吧。”萧太後吹了吹茶。“成儿,你长这麽大,行事成熟,哀家一向放心,也就不多过问。可这次,哀家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儿臣惶恐。”容成立刻低眉顺目,一副虚心听取教诲的模样。
“你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宠的那个人是什麽来历。你胆子也太大了点,那样的人也敢弄进宫来玩,最好自己想好怎麽收拾善後。”
“你把他弄进宫也就算了,一直让他住在长乐宫,你当祖上的规矩都是什麽?每天同榻而眠,他要是藏把刀在枕头下,趁你睡著的时候行刺,这如何是好?”
“还为他杖毙了个小倌,你这杀鸡给哪只猴看?你即位三年无後无嗣,哀家之前太放任你,现在不得不出手管管了!”
“儿臣知错。”
“知错就赶快改,不要等到哀家来动手。”
“母後放心,此事儿臣自有分寸,万望母後切勿插手,儿臣自会给母後一个交代。”
见容成被训斥也不回嘴,认错态度诚恳,萧太後气也消了大半。桓恩不是普通的小倌,而是月族王室,她身为後宫统率,干涉起来也不甚方便。容成这麽大了,提点提点他应该就知道分寸。
“罢了罢了,哀家也懒得管你这鸡毛蒜皮的事,你自己处理好就好。别忘了,哀家等著你的交代。”
容成起身福了一福:“母後保重身体,儿臣告退。”
临容成出门之时,萧太後忍不住道:“什麽事,浅尝辄止就好,你是一国之君,别被些床笫之间的事迷了心智,那些都没什麽太大意义。再说,你贵为一国之君,後宫要多少有多少,别为了宠一个男子,搅得鸡犬不宁。”
容成站在宫门口没有回身,黄袍金带,长身玉立,日头替他投下不长的剪影,连发丝都泛著一层金黄。“母後尽管放心,儿臣并未迷了心智。儿臣,只不过是想早点厌倦罢了。”
一世倾情35焦尾
第二日桓恩醒来,只觉浑身酸疼,腰快断掉,四肢都像不是自己的了,连动一动手指,都难过至极。
他直著眼看著床顶的花纹好一会儿,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