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皱着眉,忍得很难受,便借幻想来纾解一点。
钟贞觉着,不越界,怎么玩都行。
她有些恃宠而骄,沉浸在萧珩给予的甜头里。
真假难分难辨,她不是聪明人,不喜欢思考,她只是喜欢萧珩,喜欢就是喜欢,没别的什么。
……
十一月愉快滑过。
弇城将入冬时,萧珩去南京参加奥赛的冬令营。
全国各省获一等奖的人数以苛刻的名额比例淘汰一部分,得到一等奖并名次越靠前的,便进入冬令营,参加全国决赛。
他不在的时间里,钟贞也照过。
学业繁忙,萧珩不在,她自己更要用心,她天资不行,只能后来弥补。
直到周六放学后,钟贞瞒着钟父,一个人偷偷跑到弇山上的弇山寺里,烧香祈求,闭目静心。
祈求他如愿得到他想要的。
他一定会想要得到第一,希望他得到第一。
她想起高一至今的萧珩,运动会那天、在黑暗中亲吻她的那天、新生演讲的那天……种种种种——那眉眼意气风华正茂,哪怕唇边冷淡的弧度,也当真是无敌了。
所以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