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予尔哼出声,麻酥一瞬间窜遍全身,脚趾也不由自主蜷起。而段景修一面在她胸前卖着力,一面托起她的腰背,让她把胸挺高,能够喂食他嘴里更多,另一只手似乎在犹豫,也在
试探,反反复复在她腰间地梭巡,从小腹,挪到后面的臀瓣,然后一下子钻进小裤里去。
段景修用手指反复勾挑,脆弱的干涩的蕊心不肯为他绽放。他想要她,疯魔了似的,仅存的理智停留在她因惧怕而在眼眶中闪烁了泪水,他之前告诉过自己,不能让她以后每次做的时候都像小红帽遇到大灰狼般地防备他。
“疼?”他粗喘问,声音嘶哑得自己都快辨认不出来,食指指尖试探进一点,弯曲指节,滚热的汗滴落在她的胸前,烫得她一颤,段景修的头发是湿的,蹭到了曾予尔的唇边,疼惜舔吻,“现在还疼?”
曾予尔眼睛睁不开,遇见他的唇舌,吱唔着慌乱点头:“嗯……有点。”
段景修啃口她的下巴,半跪下去,凑到她神秘的腿间,两指分开紧闭的外缘,舌尖探出,轻抵到小豆子上去。
38、情爱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一定要低调啊~~~
曾予尔的脑袋里像有什么突然炸开,她抓着床单;断断续续地呻吟出来;用力睁大眼,眼皮却出奇的沉;所有敏感的神经都聚焦在那一处;头顶的水晶吊灯在夜里散着诡异而妖冶的光芒,她腰身难耐地扭,随着他疯狂的翻搅和吸嘬,曾予尔彻底被情潮掀翻,掉入yù_wàng的海洋。
她本能地挣扎,疾声呼喊,仍无法阻止对他的渴求;酥。麻的快感一丝丝爬遍了全身的知觉。
“难受……难受……” 她哽咽;无意识地叫,触电般无法控制的痉挛带她上了巅峰,平缓下来,她大口喘息,胸前一起一伏,红樱在上颤颤地抖,更刺激了段景修的占有欲。
他的脸再出现在面前,她的腿已经被大大地支开,压在胸前,他进入她终于泌出芬芳花液的温暖身体,借着润滑一点点向里压,眼睛一刻不落地盯着她:“……小鱼儿,还难受吗?”
曾予尔唇微张,除了微弱地哼嘤,根本没有心思和他交流。
她握紧他的肩膀,急促地喘,被酸胀占据的身子开始前前后后地晃动,他的火烫深入浅出,力道十足,手臂上的肌肉贲张,一下一下,沉重扎实,像要把她撞散架子。
曾予尔咬着唇,手下乱摸,也许是他压抑太久,那脖颈上的血管在指尖的触摸下都突出分明,似乎能听见血液在脉络里狂啸奔腾的声音。
彼此身上都冒出了激情的汗水,粘腻湿滑,粉红的肢体痴痴缠绕,段景修的速度和力量渐渐放缓,喘息声也低下来,抱着她的背,变频、变花样、变方向地磨,异常有耐心。
曾予尔直感那里麻痒难当,有潺潺温热流出,她不害怕承受痛楚,只怕这种无着无落又无边无尽的渴求,她的双腿有气无力地任由段景修压成各种角度,腰肢不住地扭:“难……嗯,难受……”
他狠狠上顶她的凸点,曾予尔惊恐地失叫:“啊——”
“还难受吗?”段景修抹去她眼角的泪,下面摩擦的力度偷偷减弱。
曾予尔之前蜷在胸口的双臂张开,紧紧环他的肩膀,委屈地嘤嘤哭起来。
“求我,小鱼儿,求我狠狠要你……”
曾予尔咬着唇,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她就算死了也不会说出那种可耻的话。
“好……你不说,我现在非常有耐心。”段景修不疾不徐,轻抽轻弄,再突然暴烈,将她高高地抛,再按下。
曾予尔一直停留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段景修忽然而来的猛烈,让她真正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求,求你了……”她趴着他的肩膀,声音细细的,“求你了……”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
“求我什么?”段景修托着她的一颗圆润,大口啃咬,不时逗弄着软尖,口齿模糊不清,“嗯?”
曾予尔仰起头,腰背绷直,合紧双眼:“求你……要我。”
段景修这才满意,双手掐着她的腰,不遗余力冲撞起来,越来越快,曾予尔被折腾得几乎快没有意识,神经麻木,大汗淋漓,激烈的节奏停下来的时候,她的耳边回荡起段景修低沉的吼声。
仿佛置身软绵绵的云雾里,她一点力气都无,身子一空,是他抽了出去,热流的猛地喷洒在她的腿根。随之的还有性感无比的呻吟声,大概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为之沉迷。
段景修用纸巾擦去彼此身上的残留物,曾予尔已经沉沉地睡着了,他低低地笑,把她搂进怀中,夜色无边,暗昧无尽。
曾予尔生涩了有阵子的身体哪禁得起这番折腾,第二天一早,她保持着昨天入睡的姿势动也不愿动。
“你不上课了么?小鱼儿?”段景修向她的耳朵里吹风。
她赶蚊子似的用手扇扇,脸埋进枕头里,吱唔道:“我动不了了。”
段景修挑了下嘴角,隔着被子揉她身后的隆起,一掐,撩起她耳侧的碎发,吻在小而圆润的耳垂上:“我走了,你有事再打给我,知道吗?”
曾予尔懒得点头,随便一哼,等到他的气息和重量从背上挪走,她才挣扎着睁开眼睛,确定昨晚的一切原来都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