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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抬头,浴室的镜子里出现一张好像在抓脏的脸,他来到身后,手在她胸前肆意游移,摸到那一颗颗红印,眸子霍地发亮。
“我看过你的课程表了,你今天早上不是没课?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曾予尔长吁口气,忽然感觉腰际有什么硬硬的热热的在摩擦,她觉得不舒服,目光不经意向那里一扫,一包鼓起的东西撞入眼帘,她的脸刷地红透,咬牙说:“自习课!”
然后把他赶出去,门甩上。
她每天早上趁他熟睡时便偷偷溜掉,怕的正是这人精力过旺,从早上开始就要把她折腾的浑身酸软,下不来床,那接下来的一天她该怎么过?
段景修不紧不慢地回到她的写字台旁,嘴角噙着笑,他有很多方法对付她,不急在这一时,难道她还能一天都闷在卫生间里不出来?
十五分钟后,曾予尔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拉开浴室拉门,一转身,看到了段景修正在翻她的作业本。
“喂。”
她快步走过来,脸上不知是因为被热水蒸的,还是被刚才的擦枪走火吓的,红润仍然未褪,真想让人咬上几大口。
段景修都猜错了,曾予尔是担心他看到自己画的图才觉得不好意思,额,因为她已经连续三节课得的都是b。
段景修抬高手,不让她够到,嬉笑说:“看一下,能少块肉?”
曾予尔气得把毛巾扔到桌上,跳起来够:“还给我!”
“啊,让我看看你昨天到底在画什么东西……”段景修随便翻着,翻到一页的时候动作一顿,笑容敛下来,深深看她一眼,把带着佟亦签名批注的那页摊在她的面前,冷声说,“这就是你不愿意让我看的原因?”
曾予尔想要把作业本抽回去,可惜还是被段景修闪过。
“他只是代了一节课,你乱说什么!而且又不是给我一个人打分。”
段景修双臂抱胸,有理有据:“可他给你打了你所有作业里的最高分。”
曾予尔气得呼哧呼哧喘气,段景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的啊。
“那怎么样?说明我这页画的好!”
“什么?这页是什么?越看越想女人的……下。体!”这是段景修最生气的地方,不知道她画的到底是什么器官,佟亦居然给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