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力地向前走一步转身拖过某人,柳情不留情拒绝道:“不好。昨晚才刚吃的药,又想生病了是不是?”
“不会了啦!”柴桦强有力地拍拍自己胸部,小跑着跟在柳情身后,还不忘小小声嚷嚷:“我感觉我的身体强壮很多,一定不会生病。”
“……”这种时候跟她争辩一定是他惨败,所以他最好保持缄默。
“哥哥哥哥哥哥!”回了房还不死心,抱着他的手臂乱叫一通。
“……”将之放倒在床上,脱了小裙,盖被。
委委屈屈地抱着被子看他一眼,撒娇耍赖的招数都用。没错,她只好使用苦肉计。从小被惯坏的丫头就是这样,要做什么事情非要做到,不答应就跟你闹没完,任性得很。
陪她睡了一天的柳情也不是很困,闹就闹吧,不行就是不行,他闭着眼装石头。
幽怨的眼光缠绕在他的身上,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抠他的裤腰带。
亵裤松松垮垮地掉了一半,柳情淡定地把裤子拉上来,顺手摸摸她脑袋,“乖。”
“扑哧。”柴桦自己被逗乐了,手捂着嘴两眼弯弯的,偷偷笑着瞅着柳情。
“宝气!”他的嘴角也有可疑的上扬弧度,翻个身把她抱过来点,搂在胸口上。
眼睛睁着还是睡不着,柴桦老实了没一会,又爬到柳情身上想要出去看星星。
玲珑软绵的躯体就贴着他,气血方刚的柳情脸红了红。她没穿肚兜,他知道的。
丫头还不自知,身材本来就圆润,发育得也比同龄少女来得好,两团柔软就贴着他硬实的胸膛,小脚丫蹬一下蹬一下地踩着他的大腿。
这哪里是闹他,这分明就是折磨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她光着肉肉的小身躯躺在他身下的画面……柳情别过头,感觉鼻头又涌上一股熟悉的热潮。
直到那根炙热的棍棍顶上她的小屁屁时,小姑娘懂得乖巧了,什么小动作统统收起来,红着脸蛋滚下来缩到一边去。缩到自己为安全的位置后,她才敢悄悄伸出一个脑袋,“哥哥坏!”
“……”柳情默。她就尽情地欺负他吧!
就算睡不着也不敢再招惹他,柴桦自己动手捂着眼睛等天亮。
毒君的那瓶药很好,才吃了一颗她就舒服了,脸蛋恢复粉润粉润的。早上柳情给她再吃药丸的时候,柴桦很高兴地吞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她总觉得药丸一吃进肚子里就有效果,暖暖的让人很舒服。
柳情收了瓶子就坐到到书桌前,脸色淡淡的,这次他拿书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下封面,确保自己没有再“手误”。
在那一头柴桦悄悄地吐吐舌头,因为昨晚她的调皮,哥哥的小兄弟一直顽强地竖立到天亮。她虽然很羞涩,但是她还是瞄了好几眼。
要不是心疼这丫头的身子,柳情会辛苦憋一晚上吗。接受到她时不时瞄来的目光,柳情瞪着书,牙齿磨了一遍又一遍。
这时,门又被敲响了。
“我来开!”柴桦喊了声,然后欢快地奔过去。
门外站着的是原萧,一见是柴桦开的门,他赶紧上前抓着她的手就往里头走,边走边说:“桦儿,我得到你这里坐坐,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该死的!”
书桌前的柳情抬眼,冰冷的视线直射那两只交握的双手。
“怎么了?”柴桦疑惑地问道。
“柴木木那个该死的男人!又在我隔壁的院子里种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像花又像草,味道呛鼻得狠,风一吹尽往我这飘!”恶狠狠地指控某人的恶行,原萧走到窗前把窗一推,顺着他的视线就看见毒君高大的身影在院子里忙碌着。
柴桦被原萧的话震撼了,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柴木木”三个字!太可怕了,这样一个冷漠的男人居然叫“柴木木木”……柴桦突然很想笑。
转头就看见柴桦这幅要笑不笑的样子,原萧气得瞪她好几眼,“不管怎么说,你赶紧把他从我身边挪走!再跟他住一块我会疯掉!”
柴桦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毒君跟他回来柳情是同意的。
叹息一声,原萧揉揉眉心,这日子越过越绝望了。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柴桦只好学着他叹气一声,拍拍他的肩膀。
一直默默地关注他们互动的柳情眼神起了微妙的变化,见不得柴桦靠近任何男人,亲舅舅也一样。
“菜花,过来。”
听到哥哥的呼唤,柴桦哎地一声就跑过去,立刻就无情地抛下来诉苦的原大叔。
站在原地的原萧脸瞬间黑了一半,可恶的柴木木!可恶的柴桦!两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相反柳情十分满意她的反应,一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