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也不算是插手。
她将这话与阳止说了。
阳止问:“若我不应,你是不是就不回去了?”宣成魅未回,他又道:“倒看不出,你现在竟这么在意这小和尚的命了!”
像是调侃,却又像是欣慰。
他应了,尽管应的时候他少有地愁眉深锁。等他匿去身形,她讷讷地站了半晌,才“倏”地一下收回术来。院中光芒轰然散去,却不想,一睁开眼,就看到殷桓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她一惊,连连后退数步。院中有着数人,除开殷桓,还有安公公,木兮和谢赟。他们皆低眉弓着身,殷桓则紧随着她上前,无比关怀道:“怜儿……你的脸伤了,让谢赟看看吧!”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想要上前来抚她的脸。为与他拉开距离,她又后退几大步,刚刚脱落的那张皮很薄,但若近看,也是能看清的。
“皇上不必多心,民女无事!”
转身欲往屋里去,可那殷桓却钳着她不肯放开,她愠怒,侧转头,见那人眼中风沙渐起,犹如万里洪涛,痛且沉着。
“怜儿……”
此一言,比他以往说过的任何话都要弱,都要软,都要楚楚可怜,这一瞬的他,哪里还有半点暴戾君王的风范!
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