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你一看书就这样吧。”
听出其中的戏谑,木木不满地拍开了他的手:“我才不是呢。”
宇文凉笑道:“方才司徒钊来过了。”
“司徒将军?”
宇文凉将请帖拿出来:“他和紫笙的婚期定下了,在十月初三。”
“宋大人的婚期好像在十月初一。”木木嘴角噙笑,“他们怎么不直接一起呢?”
宇文凉闻言一愣,继而不由笑出声来。
成国公府内,成夫人谢氏温声安慰着女儿:“宇文只是一时糊涂,不过车前的一个女奴,你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成恪才知成薇擅用了他的名义,对宇文凉避而不见。不忍责备她,唯有往来踱步。
成荃听不惯母亲的话,气愤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孩子都抱在怀里了。”
谢氏骂道:“你这个混小子,怎么能说这种话,你给我闭嘴!”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明明是他宇文凉背信弃义在先,姐姐凭什么还要给他好脸色!”越说越生气,“我没撸起袖子打他就不错了!”
成恪冷笑一声:“打?人家是平虏大将军,十六岁起便带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