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搂过她的肩,力道又紧了紧。
没过多久,甘棠的父母也赶来了。一大群人站在手术室门口,被护士提醒了许多次,但见他们始终保持安静,也没妨碍进出,便也不好意思说重话。
深夜时分,躺在病床上的诗咏终于醒来,被这大阵仗吓了一跳:“你们都怎么都过来了?”
李琴和嘉侑的母亲最先过去,心疼地抚着她被汗打湿的头发。
诗咏声音虚弱,但脸上是笑着的:“嘉侑呢?”
站在一旁的嘉侑被父亲一推,赶忙过去,看着疲倦的妻子,情不自禁地眼眶微热。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脸上满是爱怜:“好点没有?”
“痛,痛死我了。”
嘉侑一下心慌:“哪里痛?”又忙转头叫护士。
“傻子。”诗咏嗔道,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明显。
嘉侑反应过来,知道她是调皮惯了,此时心念微动,低头去亲她。一下一下,从额头亲到嘴角,怎么也亲不够。
“这俩孩子,真是……”
旁边的人看着,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
3.《杂记》
一个画家有一幅成名作并不是件稀奇的事,但唐颂显然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