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进了站,江欢站在高高的站台上俯瞰着车站行色匆匆的来往人潮。看了许久,然后她就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晚上那男孩到家,她发消息过去:“我们不合适。对不起。”
李江欢做不到欺骗自己的心。过马路他牵她的手,她是非常抵触的,尔后面对异乡的人海茫茫,她第一个想到的,也还只是罗布川。
哪有那么容易呢,偷偷的喜欢是在终日暗无天日的沃土里生长出来的畸形萌芽,它没有办法得到阳光的恩泽,所以只有不停的向下扎根。
扎的久了,就再分不出你我了。
与罗布川有了联系完全是因为一次偶然的巧合。李江欢的发小李耳,有一个铁哥们儿叫朱长尧,这朱长尧李江欢认识,和她是高中同学,有几次被李耳叫着出去玩的时候他也都在场。
这倒都没什么稀奇的,只是有次李江欢和李耳闲聊,偶然间她提了一句“朱长尧是不是有罗布川的联系方式”,被李耳嫌弃了一阵子。
“你不会还想着在罗布川那一棵树上吊死吧?真是怂到家了你李江欢。”
她说归说,但过了两天,罗布川的联系方式还是发过来了。她当时觉得自己蠢极了,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