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志龙抬起头,清晰可见地血丝满布眼球,摸摸被他咬得有些可怖的伤口:郑亨敦,只有一次,我只原谅你这一次!孩子,我也会接受。你以后就只能呆在我身边!只要你答应,他会遗忘你的以前和背叛。
哎。郑亨敦终究还是舍不得看这个男人委曲求全的样子:权志龙,孩子是你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个孩子这么像你。别把我当白痴耍!
是我和你的!是我自己生的!郑亨敦见权志龙不相信,心中异常生气,说着就掀起了t恤衫,只见纤细诱,人的腰肢上一条肉色的疤痕横亘在其中。
权志龙几乎呆滞地看着郑亨敦的腰,等他消化完郑亨敦话中的意思后,傻气地问道:你,你说,是我们的?是,是你为我生的?这,这,怎,怎么会?
你以为我想?我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居然,居然像个女人一样,生孩子!你爱信不信!郑亨敦说道最后羞恼地踹了权志龙一脚。
权志龙乐呵呵地抱住了郑亨敦的脚,近乎狂喜地吻着郑亨敦的唇角:我做爸爸了,我做爸爸了!如果换个人和他说男人也能怀孕生孩子,他肯定不信,可是看着郑亨敦现在的样子,他百分百相信这是真的。
☆、叫我阿爸
白痴,快走开。郑亨敦推开傻笑的权志龙,皱眉走向洗手间,对着镜子微微侧了一下脖子,就看到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嗑,药这么多年就这点好,愈合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跟进来的权志龙也看到了被他弄的牙印,懊悔,愧疚,心疼一下子齐齐涌上心头:对不起,宝贝。我们快去医院吧。
不用了。郑亨敦拉开领子,低头,单手接水,然后冲洗伤口。
怎么行,伤口这么深,我们快去医院吧。权志龙着急地拉着淡定的郑亨敦。
郑亨敦只是瞟了权志龙一眼,拿着毛巾压住伤口,然后走出洗手间,从自己大大的包里翻出一个雕琢漂亮的精致木盒。
郑亨敦坐在床上,对着身后着急不已地权志龙抬抬下巴:把盒子打开,然后把药给我涂好。这个药他是随身携带的,就是怕安安调皮把自己弄伤,现在安安没用,他倒是先用上了。
我们还是去医院吧。权志龙接过木盒,惴惴不安地说道。
去医院能干吗?还不就是消毒包扎一下,有什么区别?我只求你以后少做出这种行为就好。快点。郑亨敦拿掉毛巾,露出伤口。
权志龙见劝不动郑亨敦只好作罢,掀开盒子,用手挑起一坨绿色晶状膏体,淡淡的香气,说不出的好闻,轻手轻脚地把药涂抹在伤口上。
对不起!权志龙放下药,疼惜地吻了一下郑亨敦的发旋处。他以后再也不会伤了郑亨敦了。
敦敦,敦敦,开门!门外传来安安奶声奶气的叫门声。
郑亨敦刚要起身,就被权志龙抢先一步。
权志龙面色带着些许的激动,握住门把手,吐一口气,然后郑重地开了门。
志龙啊,安安要见敦敦,我就带他来了,没打扰你们吧?郑妈妈站在安安身后问道。
没有,安安,你是叫安安对不对?权志龙蹲下身,看着和郑亨敦长相十分肖似的安安,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宠溺和温柔。这就是自己的儿子。是敦儿和自己的儿子。
嗯。安安还有些认生,扇子一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小手不安地搅着自己的衣角怯怯地回话道。
权志龙显然也看出了安安的不安,笑的越发温柔:安安是想见爸爸是吗?
嗯,要爸爸。安安蠕动着粉粉嫩嫩的小嘴,低着头。
那阿爸。话一出口,权志龙立刻意识到了不对抬头看了一眼郑妈妈,发觉对方没有什么异样情绪安下了心,那我带你进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