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几个是听到了院子里喊的救命声,才冲进去的,进去的时候,玉小姐和凤姨娘,还有那个丫鬟,已经躺在地上了。”
凤深抿了抿唇,明显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沉思了一会,他继续问道,“那银环蛇呢?知道咬人的原因么?”
几个护卫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嗫喏了半响,还是其中一个领头的护卫说出了实话。
“公子,那银环蛇已经死了”
凤深蓦地抬眸看向几人,声音忍不住的拔高,“死了?”
被他的目光吓了一大跳,那护卫心虚的点了点头,“是死了,从情况来看,应该是那蛇受了重伤,情绪有些躁动,所以才会见人就咬,后来我们抓住它之后,它就因伤势过重,死了。”
护卫说的的确是实话,他们几个开始还想抓着银环蛇,来给凤深查看的,可是他们抓住银环蛇不久,突然那银环蛇就不动了。
他们仔细检查过,应该就是他们猜测的这样,至于这蛇为什么会受伤,那他们就不知道了。
可以说,这几个护卫说的全中,唯有那句情绪有些躁动,才会见人就咬,与事实有些出入。
络轻纱是给银环蛇喂了一种药丸,才达到这样的效果。
竟然是报复之举,络轻纱自然不会给自己留下把柄,她给银环蛇喂的药丸,并没有其他毒素,只会让它躁动不安,神情亢奋,根本就查不出来。
而她当时捏银环蛇七寸的那一下,运转内力直接透过它的身躯,攻击的是它的心脏,以络轻纱攻击的那一下,那条银环蛇所受的伤势极重,最后的寿命本就只有一个时辰,时辰一到,自然是死了。
可以说,不管是药丸,还是银环蛇,都是死无对证。
一条蛇罢了,谁又能查到她身上来?
络轻纱是这么打算的,而结果,也让她称心如愿了。
这的确成为了一桩查不出结果的案子,也没人怀疑到她身上。
凤深眉头紧锁,总觉得哪里有所不对,却找不到关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本来听见护卫说,银环蛇已死,他还觉得,这件事可能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可是听护卫这么一解释,好像跟其他人又没了关系。
银环蛇受了重伤,才会躁动不安,见人就咬?
那么,银环蛇为什么会受伤呢?凤溪为什么没有把它带在身上?
看来这一切,还得等凤溪醒来了才能知晓。
理清了思绪,凤深只好将这事先行放在了一边,“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是,公子。”几个护卫顿时如释负重,从院子里退了出去。
而凤深,则是顾不得自身的伤势,急匆匆的去了主院的书房。
虎骑将军凤渊,此刻正坐在书房里,后院发生的事,下人已经跟他禀告过了。
对于发生了这种大事,他的心里自然不可能毫无波动,只不过,他一生戎马,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即使是这样的麻烦事,也不足以让他慌乱。
面对凤深的到来,凤渊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通知襄阳侯府了么?”
“已经通知过了,父亲,你说这件事背后,有没有皇室的影子?”凤深回答过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仔细想过了,若是银环蛇这件事,真的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话,最有可能的,就是几位皇子。
玉婉莹若是真的死了,他们虎骑将军府与襄阳侯府的关系,基本也就势同水火了,对于那些不愿看两家交好的皇子,岂不是最为有利?
“这个,为父也不敢肯定,不过,在我看来,不管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这件事都跟一个人脱不开关系。”
凤渊身为官场的老人,看的事情可比凤深想的远多了。
这么多年以来,凤深变得越来越争气,凤渊对他也越发的器重,有事无事便会给他讲解一些朝中之事,希望他从这些事中,能吸取教训缓慢成长,来接替他的衣钵。
凤深当然明白自家父亲的想法,同时也十分钦佩父亲每次一针见血的见解,忍不住好奇问道,“父亲说的这个人,是谁?”
“无良公主,络轻纱。”凤渊摸了摸胡子,眯着眼凝重道。
“怎么会是她?”凤深一阵错愕,在他看来,络轻纱的武功的确不错,人也有所长进,可是为人处世,依旧是十分不靠谱,又喜好胡来,怎么看都是一个无良纨绔的小孩子,这种事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
他本以为,父亲说的人会是荣华世子苏清吟才对,毕竟凤溪的手筋就是他割断的。
“不要小看她。”凤渊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你真的以为,芝兰玉树的苏世子,会看上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凤深抿了抿唇,依旧有些无法相信。
“你啊,眼光还太狭窄。”凤渊站起了身,开始解释给他听,“七公主去叙城之事,你可还记得?
她去叙城之时,带走了三千护卫,那些护卫全是络家军旧部。
这件事,我想许多人都心里有数,难道你们觉得,她手里的络家军,真的就只有三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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