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放屁,本座懒得理你。”
楚柯黎委屈道,“你说过的话难道就这样食言了,我好命苦啊┈┈”
顾肖眉心直跳,伸手就要打过去,“无耻!”
侍阳在一边见他二人一来一回说的话,自家宗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直在那炸毛,此刻突然一巴掌要抽到楚柯黎脸上,他急忙抓住那只手,劝道,“宗主,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好好商量,何必动怒?”
楚柯黎看着侍阳手中那只在夜晚的灯光中透着润白的手腕,目光沉了沉,伸手将拉过顾肖,对他道,“就是,顾宗主这脾气也太急躁了。”
☆、你给本座闭嘴吧
顾肖从楚柯黎手中挣开,对着侍阳训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现在竟敢在本座眼皮子底下与他串通一气!”
侍阳纠结的看着他,“宗主,属下担心您会出事,所以才通知阿黎过来的┈┈”
“顾宗主不必如此,阳侍卫确实是担心你出事,毕竟上一次的事情大家都心有余悸,”楚柯黎在一旁劝道。
顾肖瞪了他一眼,“不用你管。”
楚柯黎上前几步,蹙着眉头道,“顾宗主这话就不对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是睡┈┈”
“你给本座闭嘴吧!”顾肖当机打断他,径直朝灯底下走去。
楚柯黎被他打断话,也不好再说,倒是一旁的侍阳一头雾水的问他,“阿黎,你和宗主睡什么?”
“┈┈没什么,”楚柯黎看他一脸茫然,不好在他面前说,只好打了个虚晃子。
这伏罗镇四周树木环绕,一看便知定是个风景气候养人的好地方,但是在夜色笼罩下这片地区却出奇的诡异,印着那些村庄总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众人都在忙着处理尸体,并未注意到顾肖这边。变故陡生,从顾肖所待地方的左侧蓦地钻出来一个人,直冲他袭来,顾肖定睛一看,竟是那日在婧月坊袭击自己的鬼降,他转身朝楚柯黎方向跑去,口中惊呼道,“救命!楚柯黎!”
楚柯黎和侍阳听到呼声,都往那方向掠过去,可是到底迟了一步,那鬼降速度快的惊人,顾肖刚呼出那声,便被他抓在了手中,随后往那丛草中一跳隐去了身形。
侍阳眼看着顾肖与那鬼降消失在面前,急得团团转,忽的听耳边“碰”的一声,回过神看去,却是楚柯黎一拳打在了他面前的树上。
“阿黎,现在如何是好?”侍阳担忧道。
楚柯黎放下拳头,沉思半晌方道,“我先追过去,你随后带人赶来,事不宜迟,需得立即行动!”
不等侍阳点头,他便朝着顾肖失踪的方向追去。
侍阳等他走后,召集歃血宗的所有暗卫,跟在其后立刻赶去┈┈
顾肖从昏迷中醒来,见那鬼降此时正面无人色的站在自己身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它绑在椅子上了,四周有些许昏暗,只了几颗蜡烛,那烛光照在它的脸上霎时可怖,若不是顾肖习惯了面瘫,也会被吓的失色,他忐忑不安的打量着这屋子,看起来应该是一处密室,没有几样摆设,只在角落里放了一张塌和几把椅子。
没过多长时间,从上面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这密室,片刻功夫间,就听着屋子的右壁轰隆作响,竟慢慢开出了一道门,顾肖心里惊慌,面上也不禁凝重了几分。
从那门里缓缓走出来一人,那人从暗处慢慢移过来,最先看到的便是那身灰白色的袍子,看出来这人的身形很是修长,等到他整个人完全暴露在烛光下时,顾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睁大,面上更是惊惧交加,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那清风门门主楚泗阳对,就是楚柯黎的老爹!
楚泗阳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细细看,半晌才伸出手往他脸上摸去,口中喃喃道,“萝儿┈┈”
顾肖眼见他要摸到自己的脸上,赶紧将头摆到一边,“楚门主,没想到你竟还有这一手!”
听到说话声,楚泗阳手下的动作顿住,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手指摸到他脸上细细摩挲着,像是在把玩什么名贵的器具。
顾肖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但心里却止不住犯恶心,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先是遇到楚柯黎,现在又被他老爹抓到手上,关键是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变态。
“┈┈楚门主,你这是做什么?”
楚泗阳痴迷的看着他,“像!真是太像了!”
“楚门主请你离本座远一点!”顾肖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人这么对待,早就浑身不自在了。
楚泗阳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手指一路抚到他的脖颈处停下,然后将脑袋凑过去深嗅了一口气。
顾肖早在他将脑袋凑过来时就觉得情况不妙,现在见他还在自己脖子旁嗅来嗅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来了,要不是被绑在椅子上,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所以只好将身子往后仰,口中喝道,“本座一直以为你光明磊落,没想到你楚泗阳竟然也会行此卑劣手段!你将本座掳来到底是何用意?”
埋在他脖子旁的脑袋听到他的喝声,明显一顿,不过一会儿便慢慢抬起头恢复成人前的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老夫听闻顾宗主身上的歃血之症已经被解了,所以便将顾宗主请来一探究竟。”
“呵,本座倒是不知,原来这请人还有这种请法,”顾肖道。
楚泗阳坐到椅子上,将手边的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