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爷,真对不住,这事儿是我疏忽,也得亏黄储那件事,我着手从人部队大院重新调查了一次,这里头把吴警官的家底背景都列清了,学历工作经历也都写在里头。”
“您放心,我已经拖人绕着线问过了,吴警官确实没在办什么和我们盘子有关系的案子,但我真没料到,之前猜测觉得他家底应该挺雄厚的,没想到雄厚到这地步。”
“韩爷,我看这个关系能保持,咱们最好得保持着,他可比现在我们合作的那个章局长来头大多了……”
韩今宵原本还听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这时候微锁剑眉,漆黑的眼珠转过去,盯着大煎饼。
“这话怎么说?”
“也怪我糊涂,之前问的是军区大院那一栋栋单元楼里的人,他们能知道什么啊?人家吴警官根本就不是那些桩鸽笼’里的主,人住的是独门独院的首长楼!这还是黄储那块儿套来的话,操了!”
大煎饼在那里感慨着红三代的牛逼,没有看到韩今宵搭在臂靠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
姓吴的人不少,但是住在那片儿区域,姓吴的能有几个?
韩今宵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风雨欲来的沉沉危险。
“你说,他是住首长楼那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