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们转圈,好像很民主的样子,为了让所有的藻类都得到相等的日照,其实也是为了自己能够活得足够多的食物吧?”
“吞噬了藻类为自己制造葡萄糖,还真是阴险的动物呢。”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如果没有藻类进行光合作用,黄金水母也是活不下去的吧?毕竟,习惯了这种供养方式以后,连触须都已经退化了呀!”
“事实上已经是完全互相依存的方式了,混为一体了。”
这天闫稑回到公寓里收拾行李,将能够邮寄的东西都贴上了标签,又将不能带走的东西包起来写上处置方式,大多都是要送给同学和朋友的。
等到就要洗澡的时候,闫稑才想起自己把换洗的衣服也放进皮箱里了,只好又打开密码锁把行李箱重新打开,翻出了一套衣服丢到床上。
蹲在床边,他余光忽然发现了有什么东西掉在床底下,弯腰去看却看不清。闫稑起身用力把床铺往边上挪了一点儿,便看到已经积灰的床底,有一张x光片映入眼帘。
他愣了愣,打开台灯,捡起那张片子抖掉上面的灰尘,对上光线以后很容易就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