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人与徐夫人见自己儿子这些天不但下得榻来,还愈发精神了,还一副像是很有斗志与反抗精神的样子,就放心下来了。虽说见他总也是一副气乎乎的模样,对他好友司徒琛也总是一副不客气的情状,可不论如何,就这么打量他,他身子骨儿是绝对无碍,且精神也很好,神志也清明,那自然是叫人放心的。
与鲧看准了他们已放下心来,便趁机辞行。怕万一再久留几日,万一那司徒琛又没忍住,对他们儿子做了什么不轨之事,他们儿子又卧榻几日,又急又气,不肯下榻,神思大减,那他与瑞草不就又走不了了。
那樊大人见自己儿子已恢复了气力,也就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这回这于公子说是要辞行,他便爽快放行了,没有半点拖沓,主要也是见将人羁留已久,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与鲧见他放行了,便回至画棠阁,一刻不停留地收拾了行囊,扯着瑞草的手就出了这府,怕就怕的是变数。
出了这樊府,他忙雇了辆马车,说是要往北直去长白山,旅费好说。他与那马车夫商定了价钱,便与瑞草上了车,直奔这城的北城门而去。上回他们入这豫城,是由南城门入,这回出这城,则是由北城门出。这城是陪都,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