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盘膝坐在地上,手上持续不断将灵力注入到空间裂缝之中,七日之后,才收了灵力,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来。
“成了!”
☆、63
小满一听陵端的话,“砰”地一声,膝盖着了地,给陵端磕了好几个响头,才带着哭腔开口。
“爷,我以后好好练功,一定学会镇魂术,你别把我变成傀儡人……”
陵端被小满的反应惊得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这孩子什么想法,他看起来很像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魔修吗?
“胡说什么啊,借你身体用几天就还,你暂时封闭意识就行。”
这头刚刚说服了小满,那边张启山在陆建勋那里刚刚碰了个钉子,正好叫副官来请陵端,两人干脆在外头饭店碰了个面,陆建勋是早有准备,先擒陈皮,再抓二月红,等到张启山得到消息上门去要人的时候,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在,坐实了二月红通敌叛国的罪名了,连认罪书都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逼迫二月红签完了。
张启山自打入主了这长沙城,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呛声,一个人坐在饭店的大堂里等着陵端,浑身嗖嗖的冒冷气,人家饭店本来挺红火的生意,一看张启山都脸色,顾客都走了一大半了。,掌柜的心里苦可是他不敢说,只能坐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街角,乍一瞧见陵端从巷口转出来,跟看见了救星似的,大老远的就迎过来了。
陵端风风火火地跑到张启山旁边坐下,顺手拿起张启山面前的茶水灌了小半杯,才解了口渴。
“佛爷,看你的脸色,似乎不太顺利。”
张启山点了点头,又给陵端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二爷的事被陆建勋给坐实了,明日就要行刑。”
“杀二爷对陆建勋来说没用,他肯定是想用二爷的命来牵制佛爷吧!”陵端自打来了这长沙城,跟在张启山身边,这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也接触了不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了。
“他要我向上峰承认下了矿山,这下斗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动机,都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说的事,我要是认了这事,被革职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陵端在外面奔波了小半天,有些饿了,这会一边听张启山说话一边忙着夹菜填饱肚子,张启山见面前这人吃得欢快的小模样,心情好了不少,面上也带出点笑意来。
“二爷必须要救,再加上我的身体情况不太好,陆建勋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不过军事才能还是有的,暂时将长沙城交到他手里也未尝不可。”
陵端咽下嘴里的饭菜,抹了抹嘴,笑嘻嘻地对张启山一抱拳,“佛爷心中已有定计,老八就不多言啦!”
张启山出了饭店照旧摆出一张冷脸径直回了张府,陵端要提前做些别的准备,并没有跟着,自行回了堂口接着找小满聊天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建勋得意洋洋地登了门,带着封极尽抹黑张启山的陈情书叫张启山签字,张启山装模作样得纠结了一会,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陆建勋多日筹谋终于得尝所愿,眼看着张启山倒台在即,心里高兴得险些连一贯的伪君子形象都装不下去了。
张启山前脚送走了陆建勋,后脚就在客厅里再次晕倒,这回身边的人不少,亲兵下人都在,不出两个时辰恐怕张启山病重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长沙了。
管家没第一时间叫人请大夫,反而先让副官去请了陵端,如今这佛爷病重,兹事体大,这能在张府发号施令的人也只剩下齐八爷了。
副官到达齐府的时候,发现在齐府大门紧闭,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亲兵敲了好半天的门,门才打开一个小缝,平日里热情好客的小满,似乎不认识张府亲兵似的,在门缝里看了半天,都没彻底打开大门。
“小满,佛爷出事了,我来请八爷过府。”
副官察觉小满似乎有些异常,表面上仍旧是平时无二致的口气说话,实则右手暗暗地放在了腰间别着的□□上,陆建勋恐怕已经得到了佛爷病重的消息,八爷府上情况如此诡异,保不准是已经中了陆建勋的奸计了。
陵端从院子出来捂着抽痛的脑袋一把推开了堵在门口的小满,自己打开了大门,示意副官进来。
“佛爷出什么事了?”
一旁的小满被陵端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双手动了动,似乎想要还手,不过抬眼看了看副官等人,才没了动静,默默地走到陵端的旁边站好。
副官装作不经意间低头扫了一下小满和陵端的站位,小满是下人,不管八爷再怎么宠他,平日里站位也应当退后半步的,可现在这个“小满”却与八爷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而且表情理所应当,看八爷的表情也并无异样,想来这应当又是八爷不为人知的手段了吧。
出于慎重起见,副官还是向前一步,伏在陵端的耳边跟他大致描述了一下佛爷的状况。
“去张府说吧。”
陵端对着副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情况,一撩长袍的下摆率先出了门,登上了等在外面的汽车,小满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有样学样的也上了车。
三人一路沉默着到了张启山的卧房,陵端熟门熟路得推开大门走到了张启山的床边,明知他的身体无恙还是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
“哼!”随后跟进来的小满冷哼一声,面上露出几分不快来。
“八爷,这……”
被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