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何况,她逢人必说,公孙笑是自己的男人,她相信,指不定有认识公孙笑的人,人家听到了,一定会捎信给公孙笑的。
拓拔野是听了君翩翩的话,整个人更加的懵了。与此同时,肚子里有一团怒火在燃烧着。他自动的将君翩翩的话理解成了,那个翼哥哥的人,也许是叫公孙笑,他将翩翩带走之后,玷污了翩翩。而翩翩或许精神上受到了什么刺激。误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什么翼哥哥,也叫公孙笑得男人的。
他双手紧握成拳,暗自发誓,好,不管你是叫什么翼还是叫公孙笑的,本座一定要将你五马分尸。
“兄台,你也觉得很生气对不对,我也觉得,一个男人,就要有一个男人的担当。在和女人发生了关系,就要负起责任……”君翩翩就在一边开始碎碎念起来,好像只要她这样碎碎念着,总有一天,公孙笑就会知道,会自动的来到她的身边。
拓拔野额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意好似惊天怒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君翩翩看着眼前的拓拔野好似要杀人泄愤的样儿,赶紧止住抱怨的话,而是对着拓拔野笑道:“兄台,你真仗义,你别气,我也就是嘴上抱怨一下,你可别激动啊。”
“本座要杀了公孙笑。将他碎尸万断,千刀万剐。”拓拔野绝杀的声音透着蚀骨的恨意。那嗜血恐怖的一面,吓得君翩翩也是冷下脸对拓拔野正色道:“兄台,我可警告你,不许伤害公孙笑,他可是我儿子他爹,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们娘儿俩可怎么过……”
君翩翩不说还好,一说,拓拔野是更加的生气,这个女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是那么的维护那个叫什么公孙笑的人。
该死的,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有什么好的。
“翩翩,你腹中的孩子不是公孙笑的。是本座的。本座会照顾好你们娘儿俩。”拓拔野黑沉着脸道。
“吓,你可别胡说啊,我君翩翩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尼玛的,要是让公孙笑听到了,她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君翩翩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抽什么疯,莫名其妙的居然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本来对他救了自己,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情的。然后心中的感激之情因为他这番话,顿时荡然无存。现在也是公孙笑不在,要是公孙笑在身边的话,自己不是要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给冤枉死了。
君翩翩本来还是觉得可以再这里好好的休养身体。但是眼下看来,这个男人有妄想症,而且,她今天得赶紧离开这里。直觉上,眼前这个男人和那个白衣男人一样的可怕。
甚至,她觉得这个男人比那个白衣男人更加的可怕,人家要自己的性命,这个是要毁自己的清白啊。虽然,现在自己已经没有清白之身了。那好歹这身子也是公孙笑的。
她心甘情愿给的,她可不许这些人来玷污她的清誉。她的清誉只许公孙笑可以来毁。左右她就是认定了公孙笑,今生就懒定了他。就算找遍天涯海呀,她也要将公孙笑给找出来。今生,他休想甩掉她了。
“翩翩,本座知道,你是在生本座的气,不喜欢本座那样强硬的手段,本座对你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本座一定会温柔相待。”拓拔野是觉得君翩翩就是对自己之前对她的粗暴相当生气,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报复自己,亦或者,真的是再度被那个什么公孙笑的男人给玷污了。
“停停停,我都不知道你是叫阿狗还是阿猫,我怎么可能和你有孩子。你可别毁我清誉。这话要是让公孙笑听到了,他误会我了,我绝对不饶你。好了,我谢谢你那一日在白衣男人的手中救下我。现在我已经没事了,我走了。”君翩翩娇丽的小脸上也是燃烧一丝绯红,可见是被气到的。
她不是一个想要计较和生气的人,实在是现在有关自己的清誉也,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姓公孙。说着君翩翩就要离开这里。
拓拔野快君翩翩一步,就将君翩翩拽住,是因为拓拔野明白,君翩翩的轻功非常的好,他拽住她,一则是因为她才动胎气,不宜再施展轻功,恐怕再度伤害到腹中的孩子。二则也是他不愿意君翩翩离开。
君翩翩是谁,只要她想要离开,她就会想方设法的离去。
在拓拔野拽住君翩翩的手的时候,君翩翩,巧妙的一个转身,犹如一只滑溜的泥鳅一般。从拓拔野的手中脱离开去。
当感觉到君翩翩从自己手中脱离的时候,拓拔野就有一种恼怒的感觉,可是为时已经晚了。君翩翩已经施展轻功,飞出去了很远。
拓拔野只能够暗骂一声,随后,赶紧追着君翩翩的身后追去。
君翩翩是拓拔野追的厉害,她也是逃得厉害,这世道和神经病没法沟通呀,在她的眼中,这拓拔野就是有病的人,而且是有妄想症的人。自己这肚子里孩子是公孙笑的,居然被他说成是他的孩子。这世道还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