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面色寡淡,毫无起伏的语调回答道:“我当然怕死,可不是因为你怕死就可以不死,那么怕又有什么用?就如同你,明知道走私军火是犯罪,为什么还要去做是同样的道理。”
魏东霖愣了一下,旋即哑然地笑了出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了。”
“那就别劝。”苏慕言好整以暇,一双千年老井的眸子仿佛把对方看穿一般:“我今天把底牌全亮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就算你不帮我我还是会去做。无非就是个死,我也不怕你去告诉焦光伟,该来的还是会来。”
魏东霖眉头微拧,语气着恼而急臊:“你明知道我不会那样做,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慕言面无波澜的看着他:“字面意思。你不帮我,就是看着我死。我又没活腻,至少焦光伟没倒台之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必须要让他为杨洋的死而承担他应该承担的罪责!”
“你,你可不是一般的轴。”魏东霖无奈哂笑,双手抚着脸靠在沙发上,面对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书生他真是无话可说。魏东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轴人,明知是滩祸水偏偏上赶着去趟。他突然想起五一那天跑去罐坛寺转运,惠修那老秃驴说他今年命犯桃花,是福是劫命中注定。很明显,这朵桃花不是福!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相对无声。
很快,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