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宗带队师叔面色一肃:“既是事出有因,本座也愿给予理解。不过,此人是何身份,伤势又如何,竟是惊动了贵派上下?”
女修苦笑一声道:“晚辈并不知晓他真正身份,上头无人交代。但他伤势……他为邪道修士所伤,不但中了毒和蛊,还——”
语音一顿,女修面上露出微妙之色,似是不知如何说是好。
太真宗带队师叔眉头一皱,目光扫过三人,年轻稍轻那个一个激灵,当即脱口而出:“他下半身血r_ou_已经被片了个干净,生肌续脉的丹药根本不顶用!如果不是那尊丹炉吊着命,他——”
女修勃然大怒,厉喝一声:“你给我闭嘴!”
年轻稍轻那个被吼得一愣,眼眶一下红了,眼泪要掉不掉地一直打着转,死死咬着唇不敢再吭声。
女修依然恼怒,恨恨看了她一眼,才回身向太真宗诸人致歉。
她道:“请诸位前辈莫要怪晚辈迟疑,实是此时牵扯到那尊丹炉,晚辈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她话音未落,便被一人粗暴打断。
“不知道如何说,那便照实说,难道簪鼎派还有何秘密见不得人?”来者声音轻柔优雅,“遮遮掩掩失了风度,光明磊落一点儿有什么不好。”
女修面色一僵,豁然直起身回头看向来者,眼中都要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