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峻淡淡一笑,道:“过去之事骂有何用?难道我痛骂张先生一顿、张先生便肯将这段往事公之于众坦承自己的身份还况先生一个清白吗?何况此刻前路莫测,张先生突然转了心思说起往事,这般恩赐,倒教我受宠若惊,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你前头挖了多少坑要给我跳呢。倒是省些气力等下应付吧。”
张守墨微微地笑了。
他望望窗外,突然在车壁上一叩,马车应声停了下来。
只听他道:“过了这里我便不陪你们了。师哥,我之前说的话,为的是你。我欠你良多,实是不愿你再……”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稍一踌躇,对周子峻道,“周兄弟,你若真为我师哥好,便放过他罢!”说完不待周子峻回答,打起车帘下车而去。
马车再度启程。
周子峻好一阵错愕。
张守墨这话有头没尾,饶是他机智聪敏,这一时半会儿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他说之前的话为的是况先生,他说的什么话?他要我放过况先生,这却又是从哪里说起?唉哟,难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