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一个穿着花t恤的男人从剧院侧门跑了出来,四处张望。
黑猫蹲在地上,朝那男人喵喵叫了几声,甩着尾巴跑掉了。
男人切地咋了下舌,喃喃自语着“该死的野猫”,转身将侧门关上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剧院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
四周一片寂静。
一位穿着剪裁精良的灰色休闲西服的高个男人下了车,走近空无一人的小巷里,悠悠闲闲地抽起烟来。
从他头顶传来某人颤巍巍的声音:“贺老师……”
贺千秋眼皮微抬,就看见齐砚跟无尾熊一样,四肢并用死死抱着路灯杆,哭丧着脸不敢动。
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摘下烟抖抖烟灰,“恐高症还没好?”
齐砚默默点头。刚才事态紧急,他没多想就顺路灯杆爬了上去,现在就跟胡作非为的猫一样,腿软下不来了。
贺千秋好整以暇仰头打量,“你想过没有,万一路灯漏电怎么办?”
齐砚被他一吓,四肢更僵硬了,“别……这样……”
“对了,小心汗水渗进破裂的灯柱,一样会触电。”
齐砚头皮都快炸了,觉得抱着的不是木质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