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萧冷眼旁观,看他蹦跶着想要解开手上的束缚。
他已经按捺不住心里澎湃的情绪,实在是很想真枪实弹地给叶君衍一个教训,各种意义上的教训。让他明白他不是天下无敌,他也是个人,假如兽潮再凶猛一点,出了事,要他怎么办?
这个想法让他彻底失去了一贯的冷静。
他非常、非常想把眼前这个人绑起来,就这么锁在床上——能带回帝都就最好了。帝都的樱花开得正盛,衬着他的黑眸一定非常好看。他活动的范围只限于这张床,或者这个房间——他也不需要衣服,因为他根本不用出门。只看着他,只守着他,不好么?这样子眼前这个人就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他们可以每天都口口,他会很温柔,让他也喜欢。
他的一切,任何表情,喜怒哀乐,整个身体包括灵魂,都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也许他会难过,可能也会生气,但最起码他是活着的。他再也不想用什么温柔,耐心来铸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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