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五天,老师几乎整个人都浸在了他自己的血液里,实在是太恐怖的景象,达尔提可看到老师终于醒来,兴奋得不能自已。
然而,出乎达尔提可的意料,维尔西斯的手依然冰凉,眼神黯淡,甚至没能在虚空中聚焦到一个准确的方向。
“老师?”
瑞夫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肩膀,提醒道:“老师刚醒过来,重伤未愈,气色还不太好。”
维尔西斯看了眼他的两个学生,本应熟悉的面孔竟因两个时空的穿梭而产生一阵陌生的错觉。
他本没想到还能醒来,甚至是回到了原有的时空里。
圣殿高大而空旷,一切陈设极简到堪称古朴。这里本是他生活近百年的地方,却不知道为什么,四处都透着一股并不亲切的疏离感。
或许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