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杨迟章俊美的容颜在他们眼里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整个地牢的风气也焕然一新,人人积极争取早日出狱。
当然这些误打误撞杨迟章并不知晓,作为一个被使唤惯了的免费劳动力,辛苦工作却没有得到来自爱人的嘘寒问暖,无疑是一件令鸽生黯淡的事情。
板着一张脸,杨迟章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冷气,简直媲美移动冰库白玉堂,周围的人纷纷退避三舍,眼睁睁看着他走进了公孙先生的药草房,还顺手关上了门。
死道友不死贫道,公孙先生你且自己珍重吧!
公孙策一心沉迷钩吻不可自拔,杨迟章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略微感知到来者气息是他最为熟悉的,然后又立刻完全沉浸在变异毒性的研究中了。
杨迟章莫名就有些幼稚的吃醋,看着那桌子上堆得五花八门的瓶瓶罐罐,很是不顺眼,于是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公孙策。
公孙策略微分出一点心神,招呼他:“你来了啊。”和杨迟章在一起之后,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抱抱他已经非常习惯了。虽然杨迟章外表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但是私下里非常的黏人,不是抱着就是搂腰还要牵手,出门的时候略微收敛一点,但也非要肩挨着肩。
所以公孙策不仅没有正视杨迟章,还很习以为常地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右手拿起一个细长颈的白玉瓶儿,拔开塞子往那毒血样本里小心翼翼地倒了两滴青绿色的液体。
杨·小公举·迟章心想:虽然当你的靠垫我也很高兴,但是居然连一个爱的啾啾也没有吗?!不行,我要搞事!
杨迟章贴近公孙策耳尖,呵笑了一声,然后瞄准耳垂轻咬了上去。
公孙策先是被这一声苏得不行的“呵”呵得浑身一抖,连手里的瓶儿都差点砸在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又感受到耳朵上的濡s-hi和舔弄的感觉,顿时心生酥麻之感。
“迟、迟章,你别闹,我还在......啊~~”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公孙策脸上染上红晕,连忙用空着的左手捂住嘴巴。
原来不知何时,杨迟章的手已经悄悄解开了衣衫,毫无阻隔地抚上那紧致顺滑的皮r_ou_,然后一路向下落在了那两团丘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