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的举止是一种训练有素的美观,和潇洒倜傥之类的词语并不沾边。一口气吸了十个大烟泡,他梦游似的被少年仆人小心扶起来,那面上表情显然是又和蔼了几分,简直有点菩萨佛爷的模样了。
“以后您也会离不开这东西的。”他垂下眼帘,用和悦的声音缓缓说道:“这片土地上处处都是罂粟花,鸦片也是粮食的一种。想要长久的留驻在这里,您就要入乡随俗。”
顾云章思索了一下——穆先生说起话来这样婉转,让他受了感召,也不由得斯文起来,不肯像个炮筒似的直着开火:“这不是好东西,一旦上瘾就麻烦了。我又不是闲人,哪有时间一天几遍的去弄这个?”
穆先生很好听的哈哈笑起来,心想这话说的,难道我就是闲人了吗?
当晚,顾云章进入客房内休息;而按照道理,邵光毅就该和杜楚夫等人挤在隔壁房间里过夜——这似乎让他深觉不安。磨磨蹭蹭的在房内为顾云章端茶递水的忙碌许久,后来他就倚着门框,垂头丧气的低声唤道:“军座……”
顾云章对他的窘境心知肚明,这时就对着墙角空处一抬下巴。
邵光毅登时高兴了,他将一领竹席铺在地上,得到大赦一般躺了下去。
午夜时分,顾云章又失眠了。
他不认识字,手边也没个地图,所有路线都印在脑海里,这时就将其翻出来一段一段的思量,越想越觉着前途漫漫,这一趟路实在是不好走。
邵光毅听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忽然自作聪明起来,摸索着起身走过来低声说道:“军座,穆先生送的那俩小孩儿还在楼下空屋子里呢,要不要我去把他们叫上来?”
顾云章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随口答道:“猴崽子有什么好玩的!”
邵光毅讪讪的答应了一声,知道自己这是想多了,便转身又躺回了墙角席子上。
邵光毅本是无心发问,然而顾云章在良久之后把这话重新想起,心中忽然隐隐的起了骚动。
他可是很久都没有做过那个事儿了。
把手伸进裤衩里,他轻轻揉搓了那坚硬鼓胀起来的下身,忽然感到有些后悔——猴崽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该长的都长全了,夜里使用起来也是一样的嘛!
他越想越觉得欲火焚身,后来就忍不住唤醒了邵光毅:“小邵,你下楼去把那两个孩子带上来。”
小邵迷迷糊糊的爬起来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孤零零的回来了:“军座,那俩孩子好像是被叫到楼上去伺候穆先生了。”
顾云章一听,当即很恼火的叹了口气。
邵光毅意意思思的站在床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怎办呢?我去和穆先生再要一个回来?”
顾云章沉默不语,一颗心被猴爪子搔的十分做痒,后来就在黯淡夜色中扭过头去,把目光射向邵光毅。
邵光毅穿着短袖衬衫和大裤衩,裸露出来的头脸四肢都是白皙洁净的。
“算了,别找了。”他淡淡的开了口:“就用你吧!”
邵光毅快哭了,瑟瑟发抖的往后退,极力把声音放轻成蚊子叫:“不要,军座,求你别这么对我……”
顾云章没起身,只仰卧着向他侧过脸:“过来。”
邵光毅那颤抖的呼吸声音在静夜中听起来格外清晰;顾云章为了表示安慰,便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不是故意要作践你;现在别说是你,就是海长山来了,我也一样的用。”
邵光毅瑟缩着跪在了床前,压低声音哀求道:“军座,我不是那种人……我……”
顾云章转过脸闭上了眼睛,生硬而又不大耐烦的说道:“你的废话太多了。”
邵光毅被逼无奈,只得起身坐在床边,伸手拉下了顾云章身上的裤衩;结果就见一根直竖竖的家伙弹跳出来,硬邦邦的带着火热温度。
他无师自通的用手握住那东西抚弄起来,撸了两下后顾云章觉出了舒服,就伸手去扯邵光毅的衬衫;邵光毅吓了一跳,生怕自己会屁股受苦,连忙低头张口,衔住那器物的前端开始吮吸。
这举动让顾云章很销魂的长吁了一口气,享受片刻后他又去拍打了邵光毅的头顶,声音轻而嘶哑的下令道:“小邵,tuō_guāng了上床。”
邵光毅在这个时候抗了命。
他一手搂住顾云章的腰,一手托住对方的屁股,抱婴儿似的死死箍住那一段身体,气喘吁吁的只是tiǎn_shǔn嘴里那根东西,直吸的顾云章魂飞魄散,两条腿在床上无力乱蹬,同时又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顾云章是憋久了的,很快就在邵光毅的口中缴械投降。邵光毅捂着嘴站起来,转身开门前去漱口;而顾云章得偿所愿,这回也不失眠了,闭上眼睛便是一觉到天亮。
翌日清晨,顾云章在吃过一顿丰盛早饭后,向穆先生告了辞。一夜不见,穆先生变得愈发和善客气,说出那话句句有理动听,简直让闻者落泪,恨不能跪下给他磕几个头以表爱戴。顾云章在他那华丽的风度和言辞下落花流水,一路支支吾吾的退出宅院,上马赶往城外士兵驻地。
穆先生的商队已经在那片地区整装完毕,随时可以启程上路,就等着顾军过来保镖了。
第115章 山中战役
顾云章护送的乃是走私商队,所以从泰北穿越缅甸到印度,一路上所走的皆是高山密林,难见天日。幸而他那支护商队足够强大,不但士兵精壮,而且清一色的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