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离开的潇洒又干脆,恨不能甩下一切远走独行,回过头发现原来自己还是无法不在乎无法放开的。
兜兜转转又回来,什么也未曾改变,似乎又有了变化,不变的是他们,变得是自己。无欲则刚,无爱则强,终究是自己变得软弱了,心里老是纠结来纠结去,似乎喜欢这个似乎喜欢那个,像个女人一样患得患失。
搞毛啊毛啊!我死死咬住枕头,恨不能当成软弱的自己给咬死得了。
“你到底要我怎样?”周子漾闷闷有些厌倦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别管我,我大姨妈来了。”我吐出一口羽毛,丢掉咬破的枕头,无聊又无力地盯着天花板。
“……”
周子漾回到床上,支着脑袋躺在我边上,拔出我嘴里的一根鸭毛,在我脸上涮过来涮过去,笑得有些轻邪:“不如让我操一操,说不准就把大姨父操出来把大姨妈给带走了?”
“……”
耍流氓
也不晓得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耍流氓,认识那会儿分明是朵清新小白莲,含羞带怯,玩儿深情,而今开口调戏老子闭口就用操的。
脸被羽毛挠得痒痒的,我伸手按住那只在脸上作怪的手,反被周子漾拉过去亲了一口。
我忍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