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力咬下去,像狼咬断猎物的脖子。
“你吃准我不会咬死你吗?”咬改为了舔。我逼真地感觉到舌头卷起血珠,似品尝地滋滋嘬吸,上下牙齿压迫著血管和我的神经。
仿佛能听到血液通过动脉流动的声音,闻到了甜淡的血腥味,想象著我的血图绘在他适於接吻的嘴唇,闪烁胭脂一样的色泽……
“──可恶!”我一声低吼,攥紧他的头发,恶狠狠地吻了上去。许久不犯的晕血症居然在此时此刻发作了,并非害怕见血晕倒,而是让我产生无与伦比的兴奋,激起内心渴望的情欲和暴力。作家的话:谢谢p正在进行中。
男男朋友
市长公子医院袒露jj猥亵男病人恐吓女护士──某娱报头条
直到舌头被唆得麻木,我才推开他,盯著对方裆部可观的鼓起,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痞笑了起来:“我们来玩69吧。”
他大概是想不到我会这麽直白这麽放荡,怔了几秒,很快上道地解开皮带,掏出大鸟凑近过来。
我无视他的老二,懒洋洋地向後靠了靠,指著自己同样隆起的裤裆,傲慢地命令道:“先解开它。”
周子漾慢慢俯身罩住我,左手支在我头顶上,利用上下位造成一种气势上的压迫,然後亲了口我的鼻尖,露出完美诱惑的笑容:“换个节目吧,我还是比较想玩老师的屁股。”
滚你妈的!我好不容易忍住爆粗口,努力维持面上的从容,悠然说道:“我改主意了,不打算跟你玩儿了。”说完迅速按了床边的呼叫器。
周子漾显然料不到我会来这一手,脸色阵阵发黑,可惜来不及发作,效率极高的护士队伍已经破门而入。
显然,周大公子的大鸟来不及送回笼子,已经惊吓到了几个年轻刚毕业的护士大叫流氓。
而我自然在她们进门前就已经用被子盖住了腰部以下。
我脸上流露出与护士们同样的无辜和恐慌,一手指著周子漾,颤抖地问道:“你……你想要干什麽!”
周子漾此时的表情那叫一个绝伦。他一拳砸在呼叫器上,朝护士们吼道:“滚──!”
我本来顶多也就捉弄捉弄他,谁让这小子前面太可恶。然而事情就有那麽巧,对面病房刚好有记者在采访什麽人,镜头一转就把我们给拍摄下来。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老子没想玩这麽大啊!
已经可以预见明天报纸头条──市长公子医院袒露jj猥亵男病人恐吓女护士……
老天,打个雷下来劈死我吧……不,劈死那台相机就可以了!
我灵光一闪,马上想到了补救方法,纵身一扑把周子漾反压在床,朝外面说道:“老子跟男朋友亲热,你们凑什麽热闹!”
护士们匆忙离去,甚至体贴地帮我们带上了门。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市长公子原来是同性恋”“市长公子与其男友在医院亲热”总比“医院袒露jj猥亵男病人”要强吧。
我正要起身,腰间一紧,被人给攥了住,随即周子漾紧贴著耳边危险地说道:“现在,我们可以来算帐了吧?”
“那个……呵呵,刚才是误会,误会而已……”
“误会什麽……误会我们是男男朋友?还是误会我们在亲热?”
“当、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咱俩是亲密爱人,偶尔当然要玩一些情趣游戏,是外面的护士和记者误会你是……嘿嘿,坏人。”我自然不怀疑那些向来敏感多疑记者此刻还在门外,耳朵正贴著门听墙角。
“既然他们误会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提供有力的证据澄清一下?”
“当、当然……啊,松口,快松口!疼死老子了……啊啊,要被你咬掉了混蛋……”
这小子两面三刀,刚刚还说得好好的,在我配合著给外面那些记者们放烟雾弹的时候,突然一口咬住我的rǔ_tóu,那是真的“咬”啊,是狼咬羚羊脖子那种“非咬死不可”的咬法。开始我还死命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拉,渐渐发现非但这头狼崽子没有松嘴,反而由於向外拉扯造成rǔ_tóu更多的伤害。於是我马上变更策略,两手揪住他耳朵拼命往两边扯。
为什麽你不认我
我当然失忆了,只不过又想起来了而已。──周子漾
我无比後悔方才实在不该去维护这小白眼狼的,就让他被护士扫地出门再以猥亵犯见报。现在倒好,老子一颗rǔ_tóu被他咬的血淋淋惨凄凄,肿的更是比女人还要大,穿件最宽松的t恤一旦擦到布料就是火辣辣的疼,一度叫我怀疑是不是被他给咬残了。
对著眼前未变的熟悉容貌以及性情却陌生的少年,我开始怀念起从前那个温柔的周子漾。
我闭了闭眼睛,告诉自己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我认识的那个他已经跳楼摔死了。面前的人没有与我有过去的记忆。然而,就算他还是他,我难道就会爱他珍惜他接受他那热烈绝烈甚至惨烈到不惜跳楼相逼的爱情吗?
那时和我在一起的是宵白,因为不确定是否得病就不惜利用李拓遥逼走他,後来又怎麽会真的喜欢上了李拓遥,那麽现在呢,因为怀疑李的感情所以负气离开,若他来找我我是否会跟他回去?还是应该去找回宵白解释清楚重新在一起?
“在想谁?”突然感到耳边被吹了一口热气,我惊得马上跳起来,不能不担心这头狼崽子会否兴起报复的念头把我耳朵也给咬了。
我带了些幸灾乐祸的偷偷用余光瞄了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