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于是适时地收口了,问道:“晚饭已经吩咐厨房准备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用餐吧,否则伤肠胃。”
林瑾却说:“劳驾厨房能借我一下嘛?”
老板娘诧异:“怎么?我这里的饭菜不合胃口么?”明明上一次到访,这位冷漠寡言的年轻人还开了尊口称赞了一句她家的菜式呢。
“抱歉,不是老板娘你这里的菜式不好,只是那家伙最近吃东西需要格外注意,我做的他更加习惯。”
“原来是这样啊,”话说到这个份上,老板娘也没什么好坚持的,“你真是有心了,跟我来,请随意吧。”
一个小时后,林瑾端着一支托盘回了房间。
他把东西搁在床头柜上,拧亮了台灯叫徐子言。
徐子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看环境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到了宾馆了,再转头就看到林瑾坐在床边看自己。
床头灯给林瑾渡上了温暖的颜色,徐子言觉得自己可能睡恍惚了,因为林瑾正看着他温柔地笑。他顿了一下,然后脸红了起来,睡意渐去,他发现林瑾脸上那弧度虽然浅,却实实在在是真的在笑。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自从那天他噼里啪啦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自从把他自己给自己扎在心上的那根刺拔掉之后,林瑾对他的态度有着微妙的变化。那些软软的亲昵,若有似无的接近,就像蛛丝,细得几乎看不-